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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漕工吊了個筐下去,將柳芽兒船上的所有糟小魚都吊了上來,眾人擠到船邊哄搶,還特意給柏十七等人留了一份。
柏十七拈起幾隻糟小魚填進嘴巴里,接過漕工遞過來的瓷盤子盛了滿滿一盤子端到趙無咎面前:“堂兄你嚐嚐,這丫頭嘴巴不饒人,但做的糟小魚味道一絕,連骨頭都酥了,嚼起來滿口生香。”
趙無咎擰眉,不贊同的看著她:“為何要調戲人家小娘子?”他手底下將士如果調戲民間婦女,肯定會被軍棍侍候,屁股要被打成八瓣。
舒長風等人屏氣凝神,連哄搶糟小魚的漕工們都停了下來,傻傻看著眼前的趙無咎。
柏十七雙瞳亮如星辰,笑意流轉:“……因為她漂亮啊。”
趙無咎臉色都黑了:“漂亮你就要調戲?”
柏十七被問住了,絞盡腦汁追憶了一番與柳芽兒“結仇的淵緣”,從腦海裡挖出了一段久遠的回憶:“她小時候就很兇啊,三四歲的時候還咬過我一口。”拉起袖子給他看腕上一個淺淺的牙印:“喏,當年差點咬下我一塊肉來。”
她當年八九歲,也想過要做個善良的小哥哥的,就誇了柳芽兒姐姐柳葉兒一句漂亮,就被這丫頭撲上來逮著狠狠咬住腕子不放,若非聞訊而來的柏震霆與柳誠,柏十七被咬下一塊肉都不出奇。
用現代的話來說,柳芽兒從小就奶兇奶兇的。
趙無咎沒想到這兩人還是打小就認識的,但這麼久遠的一件事難為柏十七記到了如今,他面無表情的教訓她:“你堂堂七尺男兒,心眼怎麼這麼小?連個小姑娘都不能容讓?這都多少年的事兒了還記著!”
柏十七滿不在乎,笑嘻嘻道:“要不是她太潑辣了招架不住,娶回家內宅不安,我肯定把她娶回家慢慢調戲。”
趙無咎:“……頑劣!”
柏十七:“多謝堂兄誇讚!我爹也時常這麼說。”
她再次將糟小魚遞過去:“嚐嚐?”這位大爺三觀好像是照著忠烈節義的書長成的,且還見不得別人長歪,總忍不住要把別人扳扳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毛病,說不過他只能用美食來堵上他的嘴巴了。
趙無咎捏起盤子裡的糟小魚喂進口裡,果然如柏十七所說酥香美味,還帶點微微的甜味,卻越嚼越香,原本存著要狠狠扳一扳她壞毛病的刀斧之心都淡了下來,替而代之的是一聲長嘆:“你就不能改改?調戲小姑娘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他算是看出來了,柏十七調戲小姑娘純粹是胡鬧,眼神裡一點色*欲都無,可是這麼頑劣的性格也著實讓人頭疼。
柏十七從小就長歪了,長大了也沒想著要長直溜,她連著餵了好幾口糟小魚,心裡嘀咕:我爹都不這麼管我,大哥您也忒閒了!
不過表面上還是很上道的模樣,連連點頭:“堂兄說的是。”
漕船靠岸,理漕官吏帶著兵丁上船檢查,為首的乃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漢子,方臉闊額,似乎與柏十七極熟,兩廂裡見到極是親切:“十七郎回來了?”
柏十七向他見禮:“田大人辛苦了,我看你眼瞼泛青,可是近來公事繁忙?我那裡還有一瓶提神醒腦的藥油,回頭讓秦六兒給您送過去?”
田宗平也不跟她客氣:“那就謝謝十七郎了。”又掃視船上一干人等,安撫道:“例行檢查,沒夾帶什麼東西吧?”
柏十七笑容鎮定:“常在這條河上跑的,我哪能不懂規矩呢?”欲請了田宗平去旁邊塞銀子,沒想到趙無咎卻向舒長風使了個眼色。
舒長風徑自走過去,站在田宗平,硬梆梆說:“田大人是吧?”
田宗平檢查來往漕船,最會察顏觀色,一見舒長風這架勢就嗅到了高門裡出來的貴氣,神色頓時恭敬起來:“兄臺怎麼稱呼?”
“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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