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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恆被船上經驗豐富的漕工壓著腹部擠出了肚裡的江水醒過來,只覺得丟臉至極,索性破罐子破摔,賴上了柏十七:“我受了驚嚇,不敢再住光線不好的艙房,要搬到你房裡與你同住,你應是不應?”
柏十七拍拍他的肩:“爺,您現在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搭梯子給您摘下來,以後可千萬別再逞強了。我第一次習水,我爹都沒這麼緊張過。”她吩咐漕工:“去把子恆的行李全都搬到我房裡。”一屁股坐在甲板上休息。
趙子恆瞪著眼睛:“你佔我便宜?”
柏十七訕笑:“你想多了。”
管伯很是為難:“少幫主,趙公子住你房裡,你住哪?”
趙子恆理所應當:“十七當然跟我一起住。”
柏十七:“誰知道你睡覺會不會磨牙打呼放屁,我換個地方睡就好了。”
趙無咎眉眼舒展,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理這兩個臭小子的胡鬧,推著輪椅往回走,耳邊聽得剛從水裡得救的趙子恆不住聒噪:“……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居然嫌棄我?”
晚飯時分,趙子恆偎著被子坐在柏十七床上喝魚湯,旁邊漆盤裡是紅燒與清蒸的魚塊,以及一小碟清炒時蔬,在運河裡嗆了一肚子水,有點發燒,廚下送來的濃濃的薑湯灌了兩大碗,抱著碗扒飯。
趙無咎坐在床邊,對他嬌氣到這種程度也很是服氣:“從明日開始訓練強度還要再加,就你的身體狀況,禁不得一點風雨,將來能做什麼?”
趙子恆絲毫不以自己胸無大志而自慚:“吃喝玩樂啊。”
“兄弟,吃喝玩樂也需要個好身體。”柏十七換了身紅色的袍子,頭髮全部用個金色的小冠子束在頭頂,更襯的她面如冠玉,膚如敷粉,唇紅齒白,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把扇子當裝飾,一副招蜂引蝶的風*流模樣出現,依著門框擠眉弄眼:“子恆你知道為何每次出門,我都比你要更受小娘子們的歡迎嗎?”
趙子恆傻傻道:“為何?”
柏十七:“因為我有副好身體啊。”
趙無咎真想一巴掌把這臭小子給拍出去,明明也有點真本事,偏偏不學好,說話流裡流氣,淨往歪處帶。
他原本對柏十七觀感十分的差,但是今天下午當她從水裡冒出頭的時候,他心中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對這小子的諸多壞毛病居然都能寬容一二了。想漕幫都是一幫粗莽的漢子,她常年混跡漕河,又是被漕幫幫眾捧大的,難免沾染了一身壞毛病。
他這人恩怨分明,既然救了趙子恆一命,便總要承柏十七一份情,幫她糾正糾正壞毛病,把她往直了扳一扳還是能做到的,當下便道:“明兒你同子恆一起練。”
她捂著胸口裝柔弱:“堂兄有所不知,我打小有個心悸的毛病,若是太過勞累就會犯病,近來操心太過,實不宜早早起來鍛鍊。”
趙無咎一見她這推脫的神色便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滑頭的小子定然是犯了懶病,不然以她今日的身手,及漕工們的議論,再結合舒長風提起她扎馬步之穩,定然也是下過一番苦功的,說什麼身體不適,全是胡扯八道!
他才懶得跟這混小子扯皮呢,推著輪椅往外走,只丟下一句話:“明兒早點起來鍛鍊身體,可別耽誤你們白日的賽事。”
艙房裡留下趙子恆與柏十七面面相覷,許久之後柏十七怪叫一聲:“子恆,你堂兄這是打哪來的毛病?逮著人就要鍛鍊身體,他不像在大理寺或者都察院任職,倒像是教頭出身!”
趙子恆一臉驚悚的看著她,只差點頭了。
柏十七後知後覺:“等下——他真是教頭出身?”
趙子恆結結巴巴:“差……差不多吧。”
“差很多好吧?”柏十七恨恨磨牙:“看來今晚又得換地方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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