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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都是膽魄過人的兒郎,卻不識水性。他們見得柏十七及一眾漕工如魚得水的模樣,內心早就躍躍欲試,隨著喻金盛下河灌了一口運河水,攀在漕工身上向他們招手,其餘護衛們接二連三往下爬。
舒長風換了緊身水靠,等船上所有的護衛都下了河,他還是不放心,跟護崽的老母雞似的對趙無咎諸多叮囑,譬如“主子千萬別往船舷邊上去”或“也別探頭往外瞧,後面沒人護著您,萬一掉下去可不是頑的”等等,絮叨的堪比老婆婆。
趙無咎被他磨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恨不得一巴掌拍河裡去,眉頭緊蹙:“囉嗦!”
舒長風不敢再囉嗦自家主子,便將求助的目光移到了柏十七身上:“柏少幫主……”
柏十七揮揮手:“行了行了趕緊下吧,我會看好堂兄的。”一邊把恨不得粘在她身上的趙子恆撕巴撕巴丟給他。
可憐舒長風一個不識水性的護衛,還要在自家主子的目光之中拉著殺豬般嚎叫的十三郎往下爬,途中趙子恆想要掙扎從繩梯爬上船,他用力之下兩個人齊齊跌進運河裡,險險砸中了喻金盛及兩名漕工。
趙子恆一跤跌進運河裡便放聲尖叫,嚇的手忙腳亂,一聲“救命”還沒喊出來,已經咕咚咕咚灌下去好幾口運河水,還是護著喻金盛的一名漕工拉住了他。
柏十七坐在船舷的欄杆上晃盪著雙腿笑的前仰後合,皓齒如玉,笑波如酒,腳下是運河水波,身後是寬闊的甲板,總覺得她再笑下去非得一頭扎進運河裡去不可,直看的趙無咎驚心不已,驅動輪椅到了她身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生怕她不小心跌下河去。
他一握之下,頓感手裡的胳膊骨頭出乎意料的細巧,與他營裡那些粗壯如牛的北地漢子大有區別,果然江南人身體贏弱,別瞧著柏十七身量高挑,卻骨骼秀氣。
柏十七疑惑的回頭:“堂兄?”
趙無咎握著她的胳膊不肯鬆開:“小心掉下去。”
柏十七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大吹特吹:“不瞞堂兄說,我還不會走路就在水裡泡著呢,剛會走路就在船上爬上爬下,我父親說我上輩子肯定是條魚,從小泡在水裡就樂,從水裡撈出來就哭,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泡在水裡,三歲的時候,在水裡遊比在路上跑的快,跟子恆這種懼水的模樣大是不同。”
她口氣輕快,指著水裡一驚一乍的趙子恆幸災樂禍:“今晚可要給子恆準備一碗安神湯了,瞧瞧他都嚇成什麼樣了。”
趙無咎緩緩鬆開了手,手底下似乎還能感覺到她單薄衣衫下細巧的腕骨,目光不由自主瞄了瞄她的腰身,微感詫異——營裡的兒郎們鶴臂蜂腰的也有,粗壯如牛的漢子也還是能看出來肩腰之間的尺寸區別,但柏十七卻有點奇怪,感覺從上到下尺寸一溜平順,簡直像是拿把剪刀裁出來的,平平板板。
不過是轉念之間,柏十七已經從袖袋裡掏出一把紅棗塞進他手裡:“堂兄吃棗。”
趙無咎:“……”還從來沒有人敢光明正大塞零嘴給他。
柏十七說:“堂兄你嚐嚐,這可是我在京都的一位做行腳商的朋友送的,總共兩筐,你要喜歡,回頭往裡房裡送兩盤過去。”
也許是被她的熱情所惑,趙無咎不由自主就咬了一口,他說:“很甜。”心想柏十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啊?
這小子上至王府世子,下至販夫走卒,每到一處城鎮船行靠岸,都能在當地找到幾個有交情的熟人,船上還藏著個名滿大江南北的寫書先生丘雲平,簡直是朋友遍佈三交九流。
兩個人離的極近,柏十七咬著棗子關注下面一幫旱鴨子在運河裡浮浮沉沉,護衛們在水裡普遍都比較鎮定,嗆水了吐出來,學狗刨式學的認真努力,唯獨趙子恆好像落下了心理陰影,在水裡連手腳都不敢鬆開,抱著一名漕工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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