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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他:“這位公子,漕船上的賽事都是我家少幫主設定的。”
趙子恆卡殼了:“不是……我說十七,你沒事兒搞這些奇怪的專案,難道一般的擂臺賽不是射箭騎馬或者琴棋書畫之類的嗎?”騎馬射箭雖然不是他的專業領域,但琴棋書畫或者寫幾句風花雪月的酸詩他還是很擅長的。
柏十七:“少爺,你讓一幫大字都不識幾個的漕工跟你比琴棋書畫?”
趙子恆:“……”
趙無咎已經翻完了號臺上寫著的賽事章程,那是一本手寫的冊子,不但專案完備,且規則清楚,獎罰分明,字跡疏朗不羈,力透紙背。
“賽事設定的很是合理。”趙無咎常年帶兵,看問題可不比趙子恆,只停留在表面,好比是出題的考官,一眼就看透了專案賽事的考點,完全是透過各項賽事提高船上漕工的業務水平。
“各項賽事真是你設定的?”他對此持懷疑態度——能跟他這位不靠譜的堂弟混在一處的狐朋狗友,還是個油滑無比的小子,難道真有這等本事?
柏十七對他的質疑不以為意:“大家無聊,玩玩而已嘛,堂兄不必當真。”
丘雲平卻對柏十七十分推崇,力證她的能力:“我家少幫主文武雙全,這冊子可是他親手所寫。”他又解釋:“漕工們平日在水上討生活,除了幹活極喜歡聚眾喝酒賭錢,少幫主獨自押送漕糧的第一年,見船上漕工紀律鬆散,有的出一回船賺點錢全輸了,連回家給老婆孩子買點吃食的錢都沒有,才籌備了賽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斷絕了他們聚眾賭錢的念頭,要是本事了得的還能贏一筆不菲的獎金呢。這都辦了幾年了,還能有假?”
趙無咎難得誇讚她一句:“真沒看出來,柏少幫主倒是位人才。”
柏十七受寵若驚:“我沒聽錯吧?堂兄居然誇我了?”臭不要臉的湊了過來:“要不您再誇我幾句?很是受用呢。”
趙子恆要是誇她,多半是有口無心的恭維,可趙無咎是惜字如金的人物,又是一副板正的性子,被他誇獎多難得啊?!
趙無咎很想一巴掌糊在她臉上,但對上她燦爛的笑容,太陽下快要晃瞎人眼的一嘴白牙,肚裡的刻薄話兒居然拐了個彎嚥了回去,驕矜的說:“字兒也不錯。”
柏十七激動的握緊了他的大手用力搖了兩下,雙目放光:“知音吶!堂兄是我的知音吶!等回頭見到我爹,您一定要把這句話告訴他!他常年罵我寫字像鬼畫符!”
柏震霆從小沒讀過幾天書,他的認知裡毛筆字就應該四四方方,闆闆正正,為此柏十七小時候沒少被親爹提著棍子揍。
趙無咎:“……也就比鬼畫符強點兒!”
柏十七迅速萎靡了下去,鬆開了他的手,笑容不復存在,不能傷害殘疾人的心靈,便轉而拿他的堂弟洩憤:“子恆,你要是連我船上的兄弟們都比不過,那就趁早認輸!”
趙子恆輸人不輸陣,雖然對著比賽專案有點發憷,但卻不能未上場先認輸:“還沒開始比呢,誰輸還不一定!”
趙無咎唇角微彎,不由自主便露出一點笑意。
舒長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雖然也趁熱鬧報名參賽,卻還肩負著主子的安危,幾步開外偷看到自家主子唇角的笑意,不由呆住了。
——自從雙腿失去知覺,他何嘗見過周王殿下露出一點歡愉之色?
柏少幫主當真了得,不但臉皮奇厚,敢把自家主子強硬的推出室外散步,居然還能引逗的主子笑出來。
舒長風打定了主意要賴著柏十七,不為別的,只為了周王殿下的開懷一笑。
比賽正式開始,第一項便是趙子恆深恨的爬桅杆。
他們乘坐的船是江蘇漕幫最大的座船,起樓三層,五桅,高近八十餘尺,每組五人參賽,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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