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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變化?你當誰都是你啊,幾年如一日的毫無長進!你也要有點自知之明吧?”
柏十七:“……”到底是誰幾年如一日的毫無長進?
好兄弟讓她見識到了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該是什麼樣兒。
“子恆——”趙無咎都被氣笑了:“你說誰沒有自知之明?”
堂兄就是趙子恆頭頂的緊箍咒,念一聲就能老實不少,家裡祖母及父母三個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堂兄給他的教訓深刻。
趙子恆頓時慫了:“是我沒有自知之明好吧?”又小聲嘀咕:“堂兄忒也偏心,竟還護著十七,我明明是為了幫你……”不過想到舒長風的告誡,堂兄似乎對柏十七有意,欲娶柏十七,讓他平日注意與柏十七之間的距離,他立刻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暗中覺得堂兄腦子壞掉了。
堂兄自小板正嚴厲,柏十七是什麼啊?那就是一隻上房揭瓦禍事不斷的野猴子,周王府難道要織一張天羅地網,將她圈在網裡?
他隱隱不太喜歡好兄弟將來失去自由,準備找機會跟堂兄談談,好讓他打消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結果一連三日柏十七都被趙無咎抓了公差訓練高郵衛所那幫人,用的還是柏十七在漕船上訓練漕工的辦法,愣是讓他沒找到機會。
柏十七回到高郵衛所之後,趙無咎親自相請去說服她:“以衛所兵士的戰力,恐怕到時候不是去剿水匪,而是送去被水匪剿。我雖然多年掌兵,但從來都沒有打過水戰,對水兵訓練也並不熟悉,不過看到你在漕船上的訓練方法覺得可以借鑑,還要多麻煩你了。”
舒長風暗中在心裡誇了自家主子一句英明——這麼堂皇的理由,就算是柏少幫主有心推脫,也找不到推脫的理由。
趙無咎說的太過客氣,她都有點受寵若驚了:“……我那就是鬧著玩兒的,趙大哥真覺得不錯?”
這幾年她在漕河上清理河道,見過不少受害者,每見一次心裡都止不住的憤怒,只盼著兩淮河道能夠通暢平順,而不是成為許多商人的死亡之旅,事關剿滅水匪之大事,帶路或者追查水匪都可以,沒想到趙無咎竟連練兵都向她求助,她都有點不敢相信。
“當然!”趙無咎不吝誇獎:“你當時在訓練的時候我就在考慮這個問題,其實可以把很多訓練方式加入到水軍訓練之中,如果能加上趁手的兵器就更好了。”
柏十七很是高興:“兵器有的啊,那些水匪們在水底下也會有各種兵器,有鑿子鉤子等物,別瞧著不打眼,其實還挺實用,船上那是在玩兒,就不會加兇器。趙大哥如果需要,我可以把圖紙畫出來,找人去做。”
羅大爵有多年水戰的經歷,亦是興高采烈加入了討論,三個人一拍即合,很快便制定出了一套訓練方式,就連配套的兵器也有了,見趙無咎疑問的眼神看過來,似乎在質疑他的帶兵能力,他連忙解釋:“微臣以前沒做訓練,也沒有打製趁手的兵器,這不是……不是沒銀子嗎?”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就算把整個衛所的軍士們都拉出去打魚去賣,恐怕也湊不齊打製兵器的錢,說不定還要招來同僚的笑話及上司的訓斥。
既然多做多錯,索性不做無錯。
忙起來時間過的飛快,連柏十七也是早晨還沒起床,舒長風就跑來砸門,兩人白天一起訓練軍士,晚上被趙無咎拖到半夜不肯讓她回房睡,或與她討教剿匪經驗同,或對著油燈研究地圖,除了睡覺不在一張床上,簡直都快稱得上形影不離了。
趙子恆逮不到機會勸說堂兄,便趁著吃飯的功夫堂兄還未過來,抓緊時機暗示柏十七:“我聽說你跟堂兄每晚都在一處,孤男寡女還是要注意名節。”
柏十七張口結舌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說別損了堂兄的名節?”果然統治階級都喜歡做面子功夫,喜歡樹立正面形象,倒是她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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