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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嗎。」
程澄澄說道：「我有我自己的判斷，那你覺得是誰做的。」
我說道：「我不知道，那你們報警，讓警察查，或者你們自己查，去抓人。反正你們那麼厲害，還擔心抓不到嗎。」
程澄澄說道：「有那麼簡單嗎。」
我說道：「你那麼厲害，那麼聰明，還有什麼應付不了的。」
程澄澄說道：「我覺得有可能是四聯幫做的。」
她自己說出了可能是四聯幫做的。
可我不能跟她說，對，就是四聯幫。
這樣一說，有洗脫我們自己的嫌疑。
我說道：「查了才知道。」
程澄澄說道：「如果查了，是你們做的呢。」
她盯著我。
我說道：「你這是懷疑我們！」
程澄澄說道：「沒有查清楚之前，誰都是嫌疑目標。」
我說道：「行，你懷疑我可以，你查，如果是我們做的，是我張帆做的，那好，我任你處置！」
程澄澄說道：「怎麼處置？」
我說道：「要殺要剮，隨你。」
程澄澄看了看遠方，沒說什麼話。
要她相信不是我們做的，要她認定是四聯幫做的，恐怕還有點火候。
她可能也會問四聯幫，是不是四聯幫做的。
可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問四聯幫，她和四聯幫的關係，其實並沒有那麼的好。
只要她認定不是我這邊做的，那她肯定就認為是四聯幫乾的了。
我點了一支煙，說道：「為什麼人家會砸了你的酒店？打了你酒店的老總。可能是生意上的糾紛嗎，就像是以前我們開酒店，人家和我們搶生意，非要派人過來砸了我們酒店一樣。」
程澄澄問道：「四聯幫嗎。」
我說道：「對，現在他們一樣虎視眈眈，一有機會就過來打砸，砸了我們酒店，砸了我們清吧，讓我沒辦法好好做下去。」
程澄澄說道：「他們砸我們的這個手段，確實挺像四聯幫做的。」
正說著，程澄澄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然後掛掉了。
接著，她對旁邊人說道：「送他回去。」
我感覺可能是四聯幫還是手下打過來的比較敏感的電話，否則她不會叫我送我回去了。
既然叫送我回去，那就回去吧。
我站起來離開。
程澄澄轉身進去打了這個電話。
過了不到兩分鐘，我站在了這邊的船頭，上了這個船，程澄澄打完電話出來了，看了看我，然後叫住了準備開船的手下，接著，走到遊艇的船頭，離我不遠的地方，說道：「我還想問你。」
我說道：「問什麼。」
程澄澄說道：「這件事，真不是你做的。」
我一聽，立馬知道這個電話跟我們有關的電話，她手下可能去查了，覺得是我們幹的。
我說道：「程澄澄，我剛才說了，不是我！你懷疑我！」
心裡其實有點慌，我沒有底，我不知道她手下查到了什麼。
萬一真的是我乾的，她查出來是我們幹的，估計，會把我丟進去海里。
對於程澄澄這個女人，我也摸不透她的性子，在我心裡，我可以放過程澄澄，但是如果我真的傷害到了程澄澄的利益，她未必會放過我，很有可能直接殺了我。
我的心臟開始怦怦跳，看著這無邊無際的大海，要是把我綁著一塊石頭丟下去，我直接就人間消失了。
程澄澄瞪著我，開始目露兇光。
程澄澄說道：「他們穿的衣服，是你們集團的衣服。」
我問道：「他們？穿我們集團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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