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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寫?”
一聽這話,長安心中因他而生的那點愉悅立刻就悄然淡去了。她抬起臉來,狹長的眸子望住慕容泓,緩緩道:“陛下,奴才的孃親是個暗娼,不曾教過奴才何為婦德。”
第277章 肺腑之言
在慕容泓的印象中,人但凡有什麼不光彩的過去,總會盡力遮掩以保全顏面,出身低微也可算作不光彩過去的一種,就像趙樞一般,輕易是不會在人前提起的。故而長安此言,不啻於自揭瘡疤,讓他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陛下希望女子有婦德?您請放心,還有幾天便是選妃之期了,能來宮裡參加遴選的女子都是官宦之後世族小姐,德容言功家世背景乃至容貌性情一樣不缺,您就等好吧。”長安說完,沒有笑意地勾了勾一側唇角,行個禮轉身欲走。
“你站住!鍾羨不知你是女子,他與你親近朕能理解。而你明知自己是女子卻也不知避忌,你還有理了?”慕容泓忍著怒意低聲道。
長安腳步一頓,回過身看著慕容泓道:“您也說了,他只是把奴才當成了內侍,那奴才為何要避忌他?他對奴才又沒什麼齷齪的心思。”
“你聽不懂朕的話麼?他怎麼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心裡清楚他與你男女有別,而你非但不避忌他,還故意親近。你想做什麼?”
“陛下以為奴才想做什麼?男女有別就要避忌,那您跟奴才還男女有別呢,奴才要不要也避忌您?還要不要伺候您?”長安問。
“你拿朕跟他相提並論?”慕容泓蹙眉,看向長安的目光已透著十分的不可思議。
長安坦然道:“您不是在說男女大防的問題麼?您跟他都是男子,奴才將您跟他相提並論有何不妥?還是說,您覺著因為您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因為您抱過奴才親過奴才,所以在奴才心中,您就應該理所當然地區別於其他男子,對麼?”
“難道不應該?”
迎著慕容泓的質問,長安重新回到窗邊,與慕容泓隔著半堵牆面對面地站定,一手擱上窗欞,反問;“憑什麼?”
“你說什麼?”慕容泓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奴才問,憑什麼因為您是皇帝,您親過奴才抱過奴才,就要奴才在心裡將您與其他男子區別看待?”長安一個字一個字清晰無比地說給他聽。
話音落下沒多久,巡邏侍衛經過。
慕容泓握了握拳,退開一步,面色極差道:“你進來。”
長安也沒遲疑,撐著窗欞跳進殿裡。
慕容泓親自將窗戶關上,轉身面對長安,問:“你告訴朕,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朕與他沒區別,那是不是說如果他對你做了和朕一樣的事,你也可以接受?”
“他已經做過了。”長安道。
慕容泓一愣。
“陛下忘了蹴鞠隊是怎麼來的了?您當初不介意,現在介意還有何意義?又不是小孩子搶糖葫蘆,誰舔了就是誰的。若是這樣反倒簡單了,奴才是陛下的,陛下也是奴才的。男女有別,今後除了奴才之外,您不得和其他女子講話,更不得與她們親近,如何?”長安問。
“終於說出肺腑之言了是嗎?一句話到底,你不就介意朕將封后納妃嗎?朕……”
“陛下您錯了。”長安截斷他的話道,“奴才不介意,因為奴才並沒有愛上你。奴才如今對自己的定位,依然只是您的奴才,而不是您的女人。所以,您封后納妃,與奴才何干?”
“那你今天給朕來這一出是何目的?”慕容泓雙眸焰色盈然,越是憤怒,越是冷靜。
長安走近一步,仰起頭來看著他,微微一笑道:“陛下,您剛剛提到婦德,奴才的確沒有學過什麼婦德,但想也想得出來,所謂婦德,無外乎就是要求女子對男子忠貞,要求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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