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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後,還是屏風,只不過屏風上的圖案變了而已。長安見那屏風上畫著夜宴完畢之後,那些人各自歸房,便知自己有連環畫看了,或許還是限制級的。
果不其然,第二道屏風後面還有第三道,第四道……而屏風上的畫面也越來越露骨,搔癢,懸吊,捆綁,鞭打,滴蠟……作畫之人造詣頗深,每個人物都畫得栩栩如生入木三分,那些個變態的場景,自然也就更加的活靈活現起來了。
長安執著蠟燭一扇一扇地看過去,光線昏暗,照得屏風上那些被施虐的人表情扭曲而猙獰,於這樣闃寂的夜裡看來甚為可怖。好在長安早有心理準備,上輩子也算是見多識廣,這才沒被驚到。換做這邊土生土長純良之家進來的小太監,驟然看到這些詭異而恐怖的畫面,嚇得驚叫那都是輕的。
到了後面,有些姿勢居然是她這個現代人都沒見過的,長安不免將蠟燭移近,仔細觀摩。正在這時,頭頂上傳來一聲輕笑,長安轉身抬頭,原來身後就是通往二樓的樓梯了。
二樓燈火通明,郭晴林就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看著她笑呢。
“進到這兒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是頭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將屏風上的畫看得如此仔細的。”郭晴林垂眸看著樓下的長安道。
“郭公公把這些屏風放在這兒,不就是為了給人看的麼?若是視若無睹,豈不是暴殄天物?”方才心中還在打鼓,如今見著人了,她心裡反倒安定了下來。長安對自己這樣的心理素質甚為滿意。
“暴殄天物?”郭晴林笑了起來,朝長安伸出手,道“上來。”
甘露殿內殿,慕容泓正斜倚在軟榻上看書。
翻頁之時,他手勢一頓,看了看自己翻過的書頁厚度,一下就坐了起來,心中暗思:叫個人怎麼這半天都不來?該不是死奴才拿喬,不肯來吧?
想起長安拿喬的得意模樣,慕容泓將書扔在一旁,站起身在殿內徘徊兩步,腳步一頓,想著要不派個人去東寓所叫長福回來,就說不用給愛魚沐浴了?不行不行,這樣也太欲蓋彌彰了。
他有些煩躁地繼續在殿中徘徊,如同關在籠子裡的孤狼一般。半晌,他腦中靈光一閃,暗思:要不我現在就上床就寢,既然死奴才拿喬,待會兒叫她吃個閉門羹也好。
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慕容泓正欲喚人進來伺候他洗漱,長福回來了。
“陛下,奴才沒找到長安,他不在東寓所。”他來到內殿嚮慕容泓覆命。
“不在東寓所?你都找過了?”慕容泓問。
長福道:“他自己房裡,還有蹴鞠隊那裡奴才都找過了,沒找著他。”
慕容泓來到內殿門口,透過外殿洞開的殿門看了眼外頭黑沉沉的天色,問:“郭晴林呢?”
“奴才不知。”長福道。
“馬上去叫郭晴林來見朕。”慕容泓道。
長福答應著又撐著傘出去了。
滴翠閣,長安上了樓梯來到二樓,見郭晴林伸著手,便將自己手裡拿著的燭臺往他手裡一塞。
“這是何意?”郭晴林拿著燭臺,目光幽深地看著她。
“我不習慣太過溫情的接觸。”長安道。
郭晴林彎起唇角,道:“很好。”
長安轉身看向二樓的格局,因為換了角度,郭晴林看見了她臉頰上的傷痕。
“這是怎麼回事?”他伸手探向她的傷痕。
長安沒躲,只道:“小傷而已,不足掛齒。”
“很好看。”郭晴林修剪得宜的指甲在長安的傷口上輕輕劃過,帶起一陣刺刺的疼痛。
長安笑:“那奴才也給您添兩道?”
“可以,不過先吃飯。”郭晴林帶著她往閣中走去。
這二樓的空間被一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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