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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說許大夫這般冰清玉潔雲中白鶴一般的人物,看著,就不像個真正的御醫。”長安垂著手站在原地,說得雲淡風輕,手中,卻緊握著慕容泓給她的那把小刀。
她始終堅信人都有兩面,正所謂兔子急了也咬人,又何況是人呢?之所以還是冒險跟著許晉來到這無人之處,也不過是為了與許晉開啟天窗說亮話而已。畢竟在人多眼雜之處,她的話,也不好說出口。
許晉知道她女子的身份,之前不說,或許是她目前對他來說沒有價值,他沒必要說。又或許他不願多惹麻煩,所以他不願說。但從今往後,對於她的秘密,他必須守口如瓶。
“我不知道安公公此言何意?”許晉一派坦然,目中並無半點殺意。
“沒什麼意思,就是我這人吧,聯想能力豐富了一點。今日去蓮溪寺,那名叫淨蓮的女尼看到我手腕上的疤痕,就認定我是她的秋君哥哥,讓我帶她回家。我想起許大夫你手腕上與我差不多的位置似乎也有塊紫色的瘢痕。再加上知道淨蓮原是前朝的嬪妃,我這腦子裡想的就未免多了點。”長安笑了笑,慢慢地挪了下位置,讓自己背對院子死角,將所有能進人的方向都納入自己的視線範圍。
許晉看著她的動作,就知道她起了警覺。一個女人聰明到她這種地步,能在宮中假扮太監並混得風生水起也就可以理解了。
“安公公,你的聰明似乎用錯了地方,我與你非親非故無冤無仇,生活中亦甚少有交集,根本就沒有任何利益或立場上的衝突。如果說是因為我知道你一些秘密,然而我並未向外洩露半分,你實不該這般來探我的底。”許晉微微垂下眼瞼,神情中帶上了一絲惋惜。
“許大夫此言差矣,我並非來探你的底,而是來報你的恩的。”長安道。
“報恩?”許晉抬起臉來,眉頭微蹙。
“是啊,正如你所說,咱倆非親非故的,你卻甘冒包庇之罪為我保守那樣大一個秘密,難道於我而言,這不算一種恩德嗎?所以,不管你是不是真正的許晉,只要你真的是秋君,我想,我就有報恩的機會了。”長安觀察著他的表情。
他的眼神愈發冷冽起來,卻沒說話。
“遠的不說,就說這兩年,這盛京幾經易主局勢動盪,不管是百姓還是宮人,都在覆巢之下自顧不暇。在此危局之中,以你的能力,去蓮溪寺帶走一名前朝的瘋妃,應是輕而易舉之事。可你為什麼沒有這樣做?是因為這御藥房裡有別處找不到的靈丹妙藥,還是因為皇宮書閣裡有你需要的醫藥典籍,致使你認為留在此地對你與她更好?我認為都不是。我與那淨蓮雖然只見過一面,卻因她將我誤認作秋君之故,讓我知道她與秋君在一起才是對她的病情最有好處的。但顯而易見,現在的你根本做不到這一點。所以我推斷出一種可能:不是你不想帶她走,而是有人阻止了你帶她走。並且,以淨蓮作為人質,讓你替他辦事?對不對?這個人是郭晴林嗎?”長安單刀直入。
許晉看著長安,依然是那副刀槍不入的模樣,道:“守住這個秘密,你我兩清。別再關注蓮溪寺的任何事情,除非你想同歸於盡。”
長安歪頭:“那郭晴林呢?若是哪天我動到他,算不算破壞你我之間的這個約定呢?”
“勸你惜命。”許晉別過臉道。
長安挑眉,嬉皮笑臉地走過來,道:“好了許大夫,咱們別說這樣沉重的話題了。最近雜家有點食慾不振,你給我配點藥唄。”
許晉與她一同向前頭走去,趁她不備不動聲色地抬頭看了眼藥王廟左側的樹林,林木森森,方才還對準這邊的箭弩因為沒收到他動手的指示,此刻已悄無聲息地縮了回去。
長安貼著許晉的身側走,那種如獵物被獵人盯住般的心悸感終於漸漸消退,她無聲地鬆了口氣。
危險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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