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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會反咬一口,既然你敢做下此事,自然是打定了就算被我發現,我也沒辦法證明這隻瓷瓶是你放進去的主意,只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嘉言本來就是跪在地上的,當即朝慕容泓道“陛下,機緣巧合,因想著再有一個月便要過年了,奴婢便找人將茶室所有漆面斑駁的傢俱重新刷了遍漆。這隻鬥櫃今天早上剛刷過漆,至今還未全乾,奴婢開啟鬥櫃發現這隻瓶子時,因為袖子碰到櫃門,便沾上了少許紅漆。”
說到此處,她抬起袖子讓眾人觀看,那袖子下端果然沾了些微紅色。
“奴婢反覆試過了,除非知道櫃子上漆面未乾故意捋起袖子去開櫃門,袖子才能沾不上漆,若以尋常的姿勢去開櫃門,袖子上是一定會沾上漆的。茶室裡今日當差的所有人的袖子奴婢都檢查過了,並無任何人的袖子上有漆。但將這隻瓷瓶放進櫃中的那人,因心懷鬼胎意在栽贓,心虛之下十有八九沒工夫注意這些細節,她的袖子上,必定也沾上了漆。懌心,既然你否認這隻瓶子是你放在茶室值夜房的鬥櫃中的,那你自然也沒什麼理由去開那隻鬥櫃了。你敢把你的袖子抬起來給大家看看,以證清白嗎?”嘉言挑釁而篤定地看向懌心。
懌心想起自己當時慌里慌張的的確沒在意那鬥櫃上的漆是不是新刷的,被嘉言這樣一逼,頓時臉白如紙汗如泉湧,渾身一軟,癱坐在地上。
見她如此,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正好站在她身邊的長福上去拉起她的胳膊抬起她的袖子,眾人一看,乾乾淨淨,並無漆色。
懌心本來心如死灰,見眾人反應不對,自己側首往袖子上一看,目光定住。
嘉言解恨道:“懌心,雖說無巧不成書,但世上還真沒有那麼多湊巧的事。恰好你今天去栽贓陷害我,茶室的櫃子恰好今天刷漆未乾沾到了你袖子上讓你留下把柄?茶室的櫃子今天根本沒刷漆,我袖子上的,也不過是胭脂而已。不過是我發現了這隻瓶子,懷疑是你放的,苦無證據證明,才出此下策詐你一詐。誰知,還真是你放的。”
慕容泓聞言,笑了起來,道:“嘉言,想不到你還是這般人才。”
嘉言叩首道:“回陛下,奴婢自知愚鈍,不過是吃一塹長一智,在她身上吃過的虧太多,如今知道提防了而已。”
慕容泓道:“甚好,從今日起,便由你取代她的甘露殿侍女總管之位。”
嘉言謝恩。
慕容泓又對鍾慕白道:“鐘太尉,朕知道你關心端王,這掖庭局前幾樁案子辦得也委實不合朕意。此番這懌心就交由你帶去廷尉府審訊吧。太后與諸位大人可有異議?”
此情此景之下,誰能有異議?
鍾慕白拱手領命:“臣遵旨。”
慕容泓面露疲色,王咎最是乖覺,見狀拱手道:“既然兇犯已然歸案,陛下病體未愈又勞累了一上午,是該好好歇著了,臣等告退。”
慕容泓頷首,包括太后在內的眾人便陸續退出了甘露殿。
郭晴林負責送客,長安扶著慕容泓回到內殿。
見無人在左右了,慕容泓瞟著長安道:“你怎麼知道糕點裡被下了毒?”
長安笑得狡黠:“陛下何必明知故問?您今日有此一舉,不就是在等人動手麼?更何況,奴才火眼金睛,親眼看到那人下手的。”
“那你竟不吱聲,萬一真的毒死了端王如何是好?”慕容泓板著臉道。
“端王若死,您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太后應當沒這麼好心吧?”長安道。
慕容泓瞪她一眼,在軟榻上坐下,問:“若你在紫宸門沒遇上鍾羨,你準備如何?”
長安不假思索:“那就會變成,我託人捎了一塊糕點給鍾羨。”
“為什麼一定要搭上鍾羨?”慕容泓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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