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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曾請我,我去作甚?”鍾羨道。
陶行時道:“你是太尉之子,而且鍾伯父最近還被封了公爵,這京裡論權勢富貴,還有誰家能勝過你鍾家不成?鄭煊元腦子被驢踢了才不想請你。他自己與你不相熟,不好貿然來請,定然是託與你相熟之人來請時,得知你身體不便,故而作罷。他在宴月樓擺宴,聽說請齊了燕雲八豔,我們一起去開開眼界?”
鍾羨搖頭道:“你知道我素來不愛這些,你自去吧。”
陶行時有些為難道:“可是你我也是好久才得一聚。罷了,我也不去了。不如你我叫上秋皓和景硯他們去郊外的秋靜山居小聚一番如何?先說好,你請客。”
“好。”鍾羨一口答應。
“還有就是……”陶行時捎著後腦,曬黑了的臉皮都泛起紅來,一副想開口卻又難以啟齒的模樣。
鍾羨是何等人,見他如此便屏退左右,問:“你與那女子還未斷?”
陶行時驚訝:“你如何得知?我記得我並未跟你提過她的事。”
鍾羨道:“可你管景硯借過銀子啊。”
陶行時眉眼沉鬱下來,問:“你是不是也要勸我?”
鍾羨道:“該說的話想必伯父伯母還有景硯他們都已說盡了,你不聽,我又何必再多費唇舌?無用不說,還惹你厭煩。你稍等我一下。”
說完,他回房換了身便於騎馬的箭袖,又拿了幾張銀票給陶行時,道:“若不夠,派你的小廝來府上找我便是。伯父的脾氣你當比我更瞭解,若讓他知曉景硯他們敢揹著他借銀子給你,只怕要鬧上門去,到時更為不妙。”
陶行時接了銀票在手,心緒複雜難言,沉默片刻,終是輕輕拍了拍鍾羨的肩,道:“謝了,文和。”
“兄弟之間何必言謝。”鍾羨喚竹喧去給他備馬。
“你的傷……”想起要騎馬,陶行時倒又擔心起他的傷來。
“無礙,皮肉之傷而已,好得差不多了。走吧。”鍾羨道。
第167章 覺悟
秋靜山居建在盛京京郊西北一座無名山上。山雖無名,景色卻好,層巒疊翠,曲徑通幽。天晴時,遠山如黛澄湖如練,天陰時,霧色空濛渺如仙境。憑欄遠眺,頗有種人在畫中的出塵之感。
鍾羨此刻就在山居的三樓露臺上憑欄而眺。高天長風落木蕭蕭,疏朗的秋景讓他胸中的鬱結之氣都散去不少。
“各位公子,這是莊裡新制的幾味點心與今秋的新茶百瑞香,請各位公子慢用。”衣著素雅得體的僕從送上茶水和點心,剛要退下,秋皓(執金吾秋銘嫡三子)嚷嚷道:“茶?誰要喝茶?給爺上酒,上好酒!”
陶行時本來正要走過來與鍾羨說話,聞言腳步一頓,回身看著秋皓挑眉道:“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你這一杯倒居然也要起酒喝了?”
鍾羨也回過身來。
“怎麼?一杯倒就不能喝酒了?告訴你,心中有愁,千杯不醉。誒,你還傻站著做什麼?快給爺上酒!”秋皓對那僕從道。
僕從忙答應著下去了。
“喂,真喝啊,什麼事這麼想不開?你得知道這可是在山上,待會兒你爛醉如泥,可沒人揹你下去。”陶行時拉開秋皓身旁的椅子,坐下道。
“醉了又如何?不用你們揹我下去,我醉死在這兒才好呢。”秋皓一臉鬱卒道。
陶行時與鍾羨面面相覷,鍾羨在秋皓對面坐下,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秋皓眉目怏然,不說話。
一旁正在擦拭竹簫的姚沖(光祿勳太中大夫)之孫姚景硯有些幸災樂禍道:“你們還不知麼?光曜(秋皓的字)他家裡給他定下了一門親事。”
“哦?哪家的千金啊?”陶行時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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