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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到片刻,她忽聽到窗外似乎有異動,心中不由驚了一跳,忙吹滅火摺子就近鑽入床榻下面。
她呼吸未穩,那邊窗戶已經被人推開。
長安努力放緩呼吸,伸出左手,將鐵盒子對著窗戶所在的方向。
今晚月光不錯,長安目光一轉,便看到一個黑影投在窗戶旁邊的櫃子上,黑咕隆咚的一塊,不是人的形狀,於此暗夜靜室中看來格外瘮人。
好在長安不信鬼神,頭皮麻了麻之後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手輕輕搭在鐵盒子上靜觀其變。
那黑影的本體翻窗進來,回身把窗戶關上,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後,便步履沉穩地向床榻這邊走來。
長安屏住呼吸。
這人不是郭晴林,他走路的姿勢與郭晴林不一樣。但他夜闖別人的房間居然這般沉著,為何?
當那個答案從長安腦中一閃而過時,那人在床榻前停住了。
長安將鐵盒子瞄準他的小腿,暗想只要他敢趴下來,她就射他。
但他沒有趴下來,而轉身在床上坐下了。
看著那雙踩在腳踏上,離她只有咫尺之遙的腳,長安心口砰砰直跳。天氣本來就熱,再一緊張,她額角的汗都快流進她眼睛裡了,她也不敢擦一下。
雖未看見全貌,但她猜得出這人是誰——黑斗篷。只能是他,才能在這種情況下有恃無恐,因為郭晴林根本不能把他怎麼樣。
她心中對黑斗篷有些畏懼,原因無他,這人善於用藥而且力大無比,對上他,比對上郭晴林更無勝算,至少郭晴林做不到將昏迷的她弄到樹上去。
長安覺著自己有些點兒背,頭一遭入室行竊便正好撞在他的槍口上。
然而轉念一想,又覺事情不對。以郭晴林的謹慎,他絕不可能把門鎖了窗戶卻沒關好就出門,這黑斗篷若真如她猜測的那般是他師父,他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又怎會在看到門鎖著的情況下來推窗戶呢?除非,他是看著她進來的。
想到這點,長安驚覺今晚根本不存在僥倖的可能,她必須先下手為強!
將鐵盒子瞄準那近在咫尺的腳,她剛想按下發射開關,那雙腳忽然往上一抬,接著床上傳來吱呀聲,那人似是在床上躺下來了。
這本是個可以讓人暫緩口氣的動作,但長安不覺輕鬆,反而更緊張了,因為她徹底失去了先發制人的機會。
床上那人躺下之後便不曾再有什麼動作,屋中一時靜謐起來。
長安小鼠一般趴在床下不敢擅動。
不知過了多久,她鼻端忽然飄來一陣淡淡的甜香味。
短暫的愣怔過後,她暗道不好,忙屏住呼吸,可腦中卻還是陣陣暈眩起來,她急忙在自己手背上狠抓了一把,想借此痛楚來保持清醒,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金屬的摩擦聲,緊接著她覺著自己右肩就似被什麼怪物咬住了一般,於刺破血肉的疼痛中被人活生生地從床下拖了出去。
她故意裝作無力的樣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那黑斗篷收了勾住她肩的飛爪百練索,坐在床沿上看著她,似男似女似笑非笑的聲音讓人十分不舒服地響起:“看看我抓到了什麼?一個半夜來鑽師父床底的徒弟?”
長安努力剋制著腦中的暈眩積蓄起所剩無幾的力氣,猛然翻身朝著床上連射兩箭。
黑斗篷反應極快,第一箭被他給躲過了,短箭穿過床帳“篤”的一聲釘在了牆上。但他沒想到長安能夠如此之快地連續發射暗器,躲過第一支短箭後沒有接著再躲,第二支短箭射中了他。
長安沒看清射中了哪裡,但她聽到了鐵器入肉的聲音與他的悶哼聲,心中稍定。
郭晴林淬在針上那一點點麻藥都能將人麻翻,更何況她淬在短箭上的?
果不其然,黑斗篷只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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