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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卻之不恭,只好與陛下賭上一局。就以陛下大婚之期為限,從今日到陛下大婚之日的這段時間內,奴才願意對陛下敞開心扉,不再拒絕陛下的示好。若是到您大婚之前,您能讓奴才心悅君兮,就算奴才輸。反之,就算陛下輸。”說到此處,她抬起頭來直視慕容泓的眼睛“陛下,敢賭嗎?”
“你如此自信?”慕容泓盯著她。
“陛下如此不自信?”長安不避不閃。
“死奴才,對朕用激將法。”慕容泓冷哼道。
“陛下究竟敢不敢賭?”
“這個賭局的結果,很不好判定。感情都是由心而生,你若執意不承認,朕又奈你何?”慕容泓問。
長安看著他道:“若連這點分辨的本事和魄力都沒有,陛下將來在外朝後宮,又將如何御下呢?”
這狡詐如狐的奴才!
慕容泓眼底帶了點狠意,道:“賭就賭。”
長安立即道:“到時候陛下可要願賭服輸,不準使性子,不準耍賴。”
慕容泓瞥她一眼,道:“彼此彼此。”
第252章 認真地去愛
過了幾天,宣政殿上。
“孔錫病故?得的什麼病?”孔錫是朝廷派去兗州的新知州,驀然聽聞他死了,慕容泓一時有些不能理解。雖說這個孔錫名義上是經過廷議由眾臣一致同意挑選出來的,但若非與趙樞是一黨,他焉能被指派上任?結果去了兗州不過數月便暴病而亡,真乃意外麼?
“回陛下,自立夏後兗州西南有三個郡至今不曾降過雨,旱情嚴重。孔錫關心民生親赴察看,誰知酷暑炎炎火傘高張,孔錫他中了暑熱,遷延了幾日便不幸亡故了。”趙樞稟道。
“原來如此。”慕容泓收回目光沉默了片刻,對趙樞道:“看來兗州這塊風水寶地,一般的知州還真壓它不住。眼下朝廷正在用人之際,兗州既然已奪兩任知州之性命,依朕之見,暫時便不要再派知州過去了,待今年科舉之後再說吧。”
“那兗州民政……”
“讓趙王自己拿主意,他覺得誰能替他管好民政,便讓誰先頂上就是了。”慕容泓道。
“陛下,臣以為此先例不可開。若是給兗州開了此先例,其他各州有樣學樣如法炮製又該如何?”鍾慕白道。
慕容泓微笑,道:“太尉無需多慮,也不是人人都能有此運氣,得與贏燁比鄰而居。”
趙樞聞言,抬眸看向龍椅上的少年帝王。
慕容泓溫和道:“丞相你說是吧?”
趙樞拱手道:“陛下所言甚是,能為陛下抵禦賊寇,是趙王之幸。”
下朝後,趙樞回到丞相府,在後院廂房內見到了孟槐序。
前一陣子因著陶之的頭顱和陶夭的頭髮被送至荊州,贏燁急怒之下決定親自帶人來盛京營救陶夭。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孟槐序著實嚇了一跳,連夜趕回荊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勸住了贏燁,這才剛回到盛京沒幾天。
趙樞心情不佳,悶坐不語。
待僕人上過茶後,孟槐序屏退僕人,在趙樞對面坐下,道:“劉璋其人驕橫跋扈剛愎自用,其長子劉光裕殘忍暴虐驕奢淫逸,且有萬夫不當之勇。這父子二人,都不是能受您控制之人。孔錫之死,便是鐵證。當他們認為您於他們並沒有多大幫助時,您的人在兗州,就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除不快。”
“我已經答應鄭通會以皇后之位彌補懷之焱之失,他們還有什麼不滿意?”趙樞握著拳道。
“官場之中兩方結盟,誰主動,誰便落了下乘。”孟槐序道。
這個道理,趙樞自是明白的。只是當初雲州一案,他實在是沒料到十六歲的慕容泓竟然寧願壯士斷腕般一連分封七王,也不肯正面應對此事。以至於一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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