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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有高低之分這一事實應當比常人體會得更深才是,如何就會生出不向他下跪這等荒謬不羈的念頭?
唯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那就是——恃寵而驕。
正如她所言,他都可以豁出命去救她,陪她跪一跪又有何妨?殊不知,他不能看著她死,不代表他可以看著她放肆。
慕容泓想起她昨日那冷誚狂妄的模樣,愈發氣惱。
明明是她無禮在前,竟還敢以生病做藉口與他賭氣,難不成她真以為就因為他心悅她,就會無立場無原則地一次次對她退讓?那他與史書上那些因色誤國的昏聵皇帝有何兩樣?東秦的外戚之禍還不夠引以為鑑嗎?雖然她沒有家人,但他若要讓她入後宮,勢必要為她偽造一份家世以堵前朝後宮悠悠之口,可她竟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他還如何敢給她靠山讓她去靠?
他為她計謀深遠,她卻讓他一番心思都餵了狗。既如此,那便冷著吧。他倒要看看,在這宮裡,到底是誰離不開誰?
“郭晴林,傳朕口諭,卸去長安御前聽差一職,病癒後,罰去看守後苑。”後苑冷清,正好讓她靜下心來好好想想。
褚翔這時剛好從外頭進來,本想嚮慕容泓彙報長安病情的,聽得這句,只得收回到口的話,默立一旁。
長安昏了兩日,體溫才降了下來,一醒來只見室內燭火幽黃,郭晴林坐在一旁。
她覺著人中有些疼,伸手一摸,摸出一抹新鮮的血痕,這才知自己多半是被郭晴林這廝用針給扎醒的。
她側過身想要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虛弱得厲害,胳膊支在床上都在不停地顫抖。為免在郭晴林面前出醜,她乾脆放棄了起床的打算,就這麼躺在床上看著他道:“師父,您讓徒兒受寵若驚了。”
“你我師徒之間,不必如此見外。”郭晴林從桌上倒了杯水,過來單手扶起長安,要喂她喝。
長安不張口。
“怎麼了?”郭晴林問。
“既然你我師徒之間不必如此見外,師父有話不妨直說。徒弟知道的一定如實相告,若是不知道的,你便是往這水裡放了真言,奴才還是不知道啊。”長安道。
郭晴林微微挑眉,顯然沒想到長安剛從昏迷中醒來,還能分辨出這水中有毒藥,並且說出了這毒藥的名字,看來他這徒弟在用毒方面確實經過了一番刻苦鑽研了。
他放長安躺回床上,問:“他給了你什麼好處,你放他走?”
長安眨巴眨巴眼睛,問:“師父,您說誰呀?”
郭晴林眉頭一皺,對她裝傻的行為表示不滿,但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他還是耐著性子道:“黑斗篷。”
長安笑了起來,道:“黑斗篷……他自己都承認他是羅泰了。師父,您若再把徒兒當三歲,徒兒也只能對您說三歲孩子的話了。”
郭晴林愣了一愣,面色冷了下來,道:“看起來你們的關係,倒是發展得出乎我的預料了。”
“師父生氣了?您放心,您要的,徒弟永遠都不會跟您搶的,相反,徒弟還會幫助您得到您想要的。”長安道。
郭晴林黑眸沉沉地看著她不語。
“師父不信?師父感興趣的不過是師祖罷了,可是他背後的勢力保護著他,也操縱著他,不除掉這股勢力,您永遠也無法真正地得到他。徒弟或許可以在此事上幫您一把。”
郭晴林原本表情沉鬱,聽見這話卻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伸手從頜下掐住長安的雙頰,俯低身子看著她道:“你以為我沒有努力過麼?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想滅了它,不覺得自己太天真?”
“是安國公府嗎?”長安被他掐著臉,艱難地開口道。
郭晴林眼神不自覺地一閃。
“看來是了。於師父而言,除掉一股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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