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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一邊拿出帕子擦拭濺到臉上的血跡一邊道:“叫你睡你不睡,多管什麼閒事?這也是你能知道的麼?”

擦完了臉上的血漬,他低頭一看自己衣服上也有血,遂換了身衣服,又開啟北面的窗戶,這才對外頭叫道:“快來人,有刺客!”

張仁遠在患得患失的憂慮中一晚上都沒睡好,是故次日一早當折桂樓前那名小廝找上門來時,他還有些發懵。

“張公子,這是我家少爺給您的信。我家少爺還說,若是您需要,小的可以陪您同去京兆府為您作證。”小廝道。

張仁遠抽出信紙略看了看,簡直喜出望外,連連道:“好的,好的,你稍等一下,我換身衣裳就來。”

半個時辰後,兩人坐在京兆府大堂後院用以待客的廂房內,蔡和正在看印著鍾羨私章的那封信,抑或說是證詞,證明張仁遠被抓當日並非是去鍾府鬧事,而是去做客,被當成鬧事學子誤抓了。

“既然張公子是被誤抓的,為何當時不為自己辯解,反而過了這許久才來澄清呢?”蔡和琢磨著昨晚那封信,看向張仁遠的目光未免就帶了點深意。

張仁遠有些侷促地紅了臉,拱手道:“說來慚愧,當時在下與同窗好友一起被抓,見眾人都被禁止科舉了,在下一時意氣用事,想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便沒有為自己辯解。後來回到家中日日面對父母與弟妹,看他們為我之事痛心不已愁緒難解,在下方知此事並非我一己之事,它還關乎著我張家的家族門楣,故而才去求鍾公子為在下寫下這份證詞,還請蔡大人通融。”

“張公子與安國公張家是一家麼?”蔡和問。

張仁遠忙道:“是,在下的祖父,與國公爺是親兄弟。”

“好,本官知道了,此事本官自會查證的,張公子請回吧。”蔡和道。

打發了張仁遠與那自稱是鍾府家僕的小廝,蔡和在屋中來回徘徊起來。

要把張仁遠從禁止科考的人員名單中除名,單憑一封不知真假的鐘羨的證詞是遠遠不夠的,他應該派人去把鍾羨叫過來當面問清楚,按著京兆府的辦事規矩按部就班地一步步來才是。

只是……若這封信真是假的,他把鍾羨叫來一問,鍾羨否認,那餘下的事他還能怎麼辦?那封信上可是要他“好好辦張家的事”的。且既然這個張仁遠與安國公府是一家,那傳信之人,會否也與安國公府有瓜葛?

這時下人按他的吩咐取來了鍾羨的那份《論漕運之現狀與弊端》,蔡和將信上字跡與之細細比對,發現行文風格運筆習慣一模一樣。

他心中又起了疑惑,莫非此信真是出自鍾羨之手?可如今鍾慕白與張鄭兩家針鋒相對,鍾羨又豈會冒險去撈張家子弟?又或者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本人才不出面,只寫了一封書信過來?

無論如何,張仁遠這事都不好辦,皇帝親下的諭旨不許他們參加科舉,在這裡頭做文章,一個鬧不好就是一頂欺君之罪的帽子扣頭上。可是,若是不辦,昨夜那人真的將他的秘密公之於天下,那就不僅僅是欺君之罪了,家破人亡株連九族都未必能平皇帝之怒。

蔡和掏出帕子擦了擦額角的薄汗,深覺此事必須得好生籌謀一番才是。

是夜,一支短箭從視窗直射進來“篤”的一聲釘在蔡和的床架子上,驚得他差點沒跳起來。

蔡和起來點了燈,去視窗向外頭看了看,外頭一片闃靜,對方連一個護院都未曾驚動。

他回身看向釘在床架子上的那支短箭,見箭身上綁著一張紙條,解下來展開一看,上面寫道:蔡大人,殺個人沒事,但把罪名推到我頭上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明日天黑前是最後期限,天黑之後若事情還未辦妥,後果自負。

蔡和眉間緊蹙,敵在暗他在明,對方又捏著他的命脈,他根本連掙扎的餘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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