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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忙道:“沒有。”
“沒有就好,再有半年皇帝便要封后納妃了,你住在這裡終究是不方便,到時萬一傳出點不利的流言,你本家和你外祖家都得受你連累。聽姨父的話,今晚把這藥喝了,姨父明日來宮裡接你。”懷之焱叮囑道。
想起陛下那樣的人要封后選妃,劉光初只覺心口一陣氣悶,遂點了點頭。
懷之焱見他答應了,自覺此行任務完成,微微鬆了口氣,復又對他道:“這瓷瓶別叫人瞧見,更別離身。這藥不過讓你癢上兩天罷了,不打緊的,你別害怕。”
“我知道了,多謝姨父。”劉光初道。
鴻池邊上沉香亭中,郭晴林與長安面向鴻池並排站著。
“說,你如何知道我拂塵裡藏著針?”郭晴林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神色如常地問一旁的長安。
長安知道他方才去過仵作房了,得知陳佟脖頸上有針眼,再發現自己的拂塵上少了根針,他自然會明白她為何有能力殺陳佟。
不過她原本就沒想過要瞞他,這件兇殺案還指著他來擺平呢,她又怎麼能瞞他呢?
“若是徒兒說,徒兒只是無意中發現的,您相信嗎?”長安微微笑。
無意中發現的,又怎會知道拿它去麻人?
郭晴林側過臉乜著長安。從長安這個角度看去,但見其人面如寒玉目若冷星,若非是個太監,倒確是個如假包換的美男子。
迎著他的目光,長安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道:“其實師父心中早有答案,又何必來多此一問呢?”
郭晴林不語,目光卻分明高深了幾分。
他以為長安在套他的話。而長安也的確在套他的話。
見他不上當,長安舉起雙臂伸個懶腰,拖長了聲調道:“師父,您不用擔心,雖說師祖把您的秘密告訴了我,但昨夜陳佟居然來殺我,顯而易見,師祖分明是後悔那晚的舉動了。我只不明白,”她靠近郭晴林,嬉皮笑臉道“您說師祖為何突然派陳佟來殺我呢?”
郭晴林道:“你不要胡言亂語,若你只有我這一個師父,那你的師祖,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是嗎?那——”長安突然摸了下郭晴林搭著拂塵的手。
感覺到手背上一團軟綿綿毛絨絨的東西輕柔蹭過,郭晴林燙著般將手一甩退後兩步。
長安攤開手掌,掌中一隻小小的毛絨球。她看著驚魂未定的郭晴林笑問:“師父,知道您怕這個的人,有很多嗎?”
郭晴林眼神冷了一剎,忽而輕輕緩緩地笑了起來,問:“怎麼?不裝了?”
長安道:“不裝了。沒必要裝了啊,陳佟都死了。”
“你以為你能取代陳佟的位置?”郭晴林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師父不覺著徒兒比陳佟聰明多了嗎?徒兒又為何要自降身份去取代他的位置呢?徒兒雖知道他是誰,也知道他在哪兒,但您放心,徒兒絕不會用此事來威脅您的。因為,只要您一日還是我師父,他便一日是我師祖,徒兒自會守口如瓶。”長安抿著笑意收起毛絨球道。
郭晴林走到她面前,猛然抬手掐住她的脖頸將她按到一旁的亭柱上,俯低身子與她鼻尖對鼻尖,一字一句道:“我說過,他已經死了。”
長安也不掙扎,只眯著眼艱難道:“死了多無趣啊,像現在這樣會監視,會吃醋,會殺人的,才好玩嘛!師父,您想想看,他要殺徒兒,徒兒與他定是勢不兩立的。您夾在徒兒與他之間,高興了,就幫著徒兒對付他,不高興了,就幫著他對付徒兒,看徒兒與他到底誰先敗北。這遊戲好不好玩,有沒有趣?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
“若是實力相當,自是好玩。只可惜,你還缺了點火候。”掐著她仿若花枝般柔弱易折的脖頸,郭晴林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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