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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麈尾,果見那頂端上插著幾枚顏色發藍的銀針。
她小心翼翼地拔下一枚,這才端起燭臺繼續往上走。
出了地道口,長安往右側一看,一樓大堂中依然屏風林立,如霜的月光從窗紙中透進來,模糊了屏風的輪廓,黑暗中看去似是什麼怪物的巢穴一般。
長安的心跳得有些快,方才那聲輕響可不是她臆想出來的,而是真切存在的。就好似,有人在氣視窗窺視著她與郭晴林的一言一行一般。
數日來郭晴林的詭異舉動給她帶來的不安在此刻忽然累積到了頂點,心中對未知危險的恐懼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裡。
“師父,這上頭又沒什麼動靜了,估計是什麼蝙蝠野鼠吧。您今天累了,早些休息,徒兒先回去了。您的拂塵徒兒給您掛在樓梯的扶手上。”長安衝地下室裡道。
地下室裡寂寂無聲。
長安也不管他,兀自將拂塵往樓梯扶手上一掛便向外頭走去。
她倒不怕郭晴林會在這裡害她,因為她與他出長樂宮時,宮門守衛可都是瞧見的。不過也不好說,這傢伙就是個變態,說不定哪天厭世了拖她一起陪葬呢?
心中有恐懼的時候從那屏風中穿來繞去實在是一種考驗,尤其這屏風還是檀木屏風,並不能透視對面的情況,每一道屏風後頭都可能藏著那個窺視他們的神秘人物。
長安一手端著燭臺一手緊捏著那枚銀針,屏息而行。那個黑斗篷說過,這銀針上塗有強力麻藥,人一戳就倒。從這一點上來說,倒比她的刀更好用。
但發現郭晴林的拂塵上真的如那黑斗篷所言藏著這針,她不免再次懷疑起那黑斗篷的身份來。那人到底是誰?為何能對郭晴林如此瞭解?且看起來那人同樣擅用藥物,莫非會是……不可能啊,劉汾明明說羅泰已經死了,若是羅泰沒死,郭晴林又怎能坐上如今的位置?況且以慕容瑛的英明,應當也不會讓手下之人有死遁的機會吧。
長安安然無恙地來到滴翠閣門口,點起一盞燈籠便挑著出了門。
長信宮植被比長樂宮要稍微茂密些,滴翠閣又地處偏僻,回去的途中有好幾段路兩側不是夜鳥悲鳴的樹林便是黑燈瞎火的宮室,配上燈光和音效可以直接開拍鬼片一般的恐怖。長安獨自一人挑著燈籠行走其中,不怕鬼怪,只怕某個黑暗角落裡會突然竄出個人來攻擊她。
她是唯物主義者,所以在她心裡,人永遠比那些只存在於故事裡的鬼怪更可怕。
所幸一路上有驚無險,待她進了長樂宮紫宸門,真正鬆懈下來時,才發現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發酸了。
甘露殿中燈火不明,慕容泓大約已經睡了。
長安將那根針別在自己的衣袖上,晃晃悠悠地往東寓所走去。
路過長亭殿時,冷不防道旁的樹叢裡突然竄出一人,一手將她的右臂扭到背後,一手拿個什麼冰涼的東西勾住她的脖子,將她往長亭殿後拖去。
長安也不喊叫,她知道就算她的叫聲被巡宮侍衛聽見,巡宮侍衛趕來的速度也絕對不會比身後那人殺她的速度更快,喊也白喊。
將燈籠往地上一扔,她左手摸上自己的脖子,發現那個冰涼的東西是個鐵鉤,當即道:“陳公公,我曾向陛下遞交過一份名單,若是我死了,陛下會重點調查那份名單裡的人,你的名字也在裡頭。”
陳佟不語,扭著她胳膊的力道卻又加了三分。
性命攸關,長安絲毫不敢大意,一邊被他拖著踉蹌倒退一邊道:“我知道不是郭晴林讓你來殺我,他有那冊子在我手中,輕易不敢動我。那麼派你來殺我之人與郭晴林相關嗎?若是相關,我一死,那冊子遞到御前,他會否也受牽連?”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長安若還想不通前因後果那她就是個傻子!郭晴林最近對她態度的變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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