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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點。
他剛想去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紮了他,長安卻突然掙脫他撒腿就跑。
他一探手沒抓住她,立馬跟在後頭追。
長安一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長亭殿前跑著一邊心底呻吟:千萬要有用啊,不然這次真死定了!
當她跑到殿前陳佟還未追上她,不聞身後有腳步聲,她大著膽子回頭一看,見陳佟在不遠處的樹影中如喝醉了酒一般搖搖晃晃的,不多時便往地上一倒,不動了。
長安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想過去檢視一番,又有些不敢,怕陳佟是裝的。
但是,這次她騙了他,若下次再被他抓住,便再沒有僥倖逃脫的可能了。她固然可以去尋求慕容泓的庇護,但,就如他那日所言,什麼都讓他辦了,要她何用?
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的麻煩,自己解決。
她定了定神,從小臂內側拔出小刀握在手中,步履沉穩地向倒在地上的陳佟走去。他若敢突然跳起撲過來,她便是死也要先捅他兩刀。
陳佟一動不動。
長安見他睜著眼,心中不由安定幾分。若是裝死也不會睜著眼,多半是被麻翻了眼睛闔不上。不過謹慎起見,她還是走到他腳旁,他最不易踢傷她也不易抓到她的位置,右手執刀,左手拿針飛快地紮了他小腿一下。見他還是沒有反應,她確定他真的是被麻翻了。如若不然,她都已經走得這麼近了,以他的功夫,抓住她綽綽有餘,他沒必要繼續假裝不能動彈。
她握著刀,走到他身旁,用足尖將他的左手勾到一旁踩住,彎下腰從他袖子裡摸出那隻鐵鉤,看了一眼便遠遠地扔了出去,這才從袖中掏出帕子來捂住自己勃頸上的傷口,問他:“還能說話麼?”
陳佟不做聲。
“那日在荒園,你明明瞧見了我卻不點破,顯而易見,你是覺得殺我會引來麻煩,所以放我一馬是不是?而如今,你卻又來殺我,而且不是奉的郭晴林的命令,我是否可以由此推斷出,你真正的主人從來就不是郭晴林,而是另外一人?你在郭晴林身邊,一則為監視他,二則為保護他,是不是?”長安繼續問他。
陳佟還是一絲反應都沒有。
長安仔細一瞧,他連眼睛都不眨了,估計舌頭更不會動了。想不到這麻藥居然這麼厲害,不過塗在針上那麼一點,便能將人麻成這樣。她一定要跟郭晴林學做這種麻藥。
長安嘆了口氣,不能從陳佟這樣的人口中問出點訊息來實在是太令人遺憾了。
但既然問不出什麼了,長安也只得考慮該如何處置他。
陳佟是個職業殺手,而且此番明顯是奉命來殺她的,該如何處置才好?
思來想去,似乎也只有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郭晴林與暗中那人彼此較勁,居然拿她來填炮灰,若不還以顏色,豈不讓他們以為她長安是泥捏的?況且此番情況如此兇險,她能化險為夷完全是憑她的機智和運氣,有什麼理由對陳佟手下留情?
蹲下身,她用針在陳佟脖子上又扎一下,輕聲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也不算冤。”樹底下光線昏暗,她看不清陳佟此刻的表情,她也不想看清,焉知這句話,以後就不會有人對她說呢?
次日一早,郭晴林剛收拾好準備出門,長安突然來了。
“師父,昨夜徒兒一時失手扎傷了您,您無礙吧?”兩人見了面,長安關切地問道。
郭晴林眼尖地發現了她勃頸上的新傷,眸光微微一閃,道:“為師無礙,你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長安蹙眉道:“別提了,昨夜徒兒回來時道旁突然跳出個人來要殺徒兒,喏,這個傷口就是他留下的。”說到此處,她眉頭忽而一展,得意洋洋道“好在徒兒機靈,才沒給師父您丟臉。”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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