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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往殿外走一邊道。
長安腹誹:干政?我哪兒干政了?想當個特務頭子也算干政?死瘦雞!活該你被人算計!
不情不願地給他打著傘走了片刻,長安抬頭一看,湯泉宮。好嘛,小瘦雞又來狗刨消暑了。
慕容泓下了浴池,長安在池邊盤腿坐下。
慕容泓看一眼額上冒汗的她,問:“你不下來?”
長安看著水波中膚若美玉的慕容泓皮笑肉不笑道:“奴才不敢越雷池一步。”
慕容泓聽她語氣就知道這奴才又在使性子了,他坐在水下的石凳上,看著長安略顯無奈道:“不是朕想拘著你,你越是危及別人的切身利益,就越容易成為眾矢之的,而你的身份卻又是……一旦別人察覺,你叫朕用什麼理由來保你?”
“若真有那天,奴才一定自戕謝罪,絕不連累陛下。”長安毫不遲疑道。
慕容泓表情冷了下來,那雙墨玉冰晶似的眸子盯住長安,問:“你就這麼不甘寂寞,這麼想出人頭地?”
長安垮下肩,道:“若陛下您非要這樣措辭,奴才倒也無法反駁。”
“朕這裡有個相對來說更容易,也更安全的出人頭地的法子,你要不要聽?”慕容泓別有所指道。
長安愣了一下,笑道:“若是將鳥關進金籠子對陛下而言這鳥也算出人頭地了,請恕奴才不敢苟同。”
“就算是為了朕,也不願?”
長安感覺這話題已經開始滑向危險的邊緣,當即和緩了表情與語氣道:“陛下,用不了多久您就要封后選妃了,您的後宮不會冷清的。”
“你認為她們是為了朕才進宮的麼?”
“除了那些不得不選的,您也可以選一些父兄在朝中與您沒有利益衝突的女子進宮,總有那麼幾個能讓您的感情有所寄託吧。”長安帶著幾分小心斟酌著字句道。
慕容泓看著她不語。
長安改坐為跪,低著頭道:“陛下,奴才願意為您做任何事,除了……做您的女人。”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到底還是選擇了伸頭。
耳邊一聲水響,她抬眸一瞧,慕容泓鑽水底去了。這可是慕容泓自學會狗刨以來第一次把自己的頭泡進水裡。
長安瞠目:擦!這小瘦雞想幹嘛?該不會是想以死相逼吧?
觀察了一會兒發現他在水底往對面遊,長安鬆了口氣:受打擊了不當場發怒反而學會了潛泳,可以的,這很慕容泓。
游完泳出了湯泉宮,直到用完晚膳,慕容泓都一直繃著臉,不與長安說話。
長安也是無奈,她寧願他惱羞成怒狠狠罰她一頓,從此丟開手,也勝過這週而復始地為這件事鬧矛盾。
晚膳過後,慕容泓在甘露殿後的小花園裡默默地散了會兒步,便回到甘露殿內開始抄書。
發現他抄的是地藏經,長安甚是欣慰,他終於認識到問題出在他自己身上了麼?所以罰自己抄經,不罰她抄經了?
燭火幽幽夜風送爽,長安挨著一口裝滿了冰塊的藍底纏枝玉蘭紋大缸,優哉遊哉地翻著從郭晴林那兒纏來的毒經。殿中安靜得連窗外草叢裡的蟲鳴聲都清晰可聞,直到長安突然開始打嗝。
那短促而滑稽的聲音連續而規律地響起,在這靜默的殿中顯得猶為清晰。
長安努力了片刻發現止不住,正準備出去,那邊慕容泓不鹹不淡地說了句:“驚嚇可治呃逆之症。”
見他有破冰之意,長安立即打蛇隨棍上,以一種太監絕不該有的驕矜語氣道:“就奴才這膽兒,被陛下您慣得跟豹子一般大,還有什麼事兒能驚著奴才?”
慕容泓聞言,筆尖一頓,握著筆的手指微微發緊。那是個忍耐的姿勢。
隨後,他不動聲色地繼續抄寫,手肘不經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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