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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慕容泓讓褚翔把長安抱上他的軟榻,劉汾忙道:“陛下,還是把這奴才挪回東寓所去吧,免得過了病氣給您。”
“沒見外面還下雨嗎?怎麼挪?雨停了再說。”慕容泓這會兒倒是顯出了幾分少年人遇事容易沉不住氣的不耐煩來。
劉汾見狀,便閉了嘴。
慕容泓梳洗完畢,御醫自然還沒來得及過來,他便吩咐一旁的嘉行道:“待會兒御醫來了,讓他給長安好生瞧瞧,別因為是個奴才就疏忽怠慢,若長安因此出了什麼事,朕第一個饒不了他!”
嘉行領命。
慕容泓還是不放心,走到軟榻邊看看燒得迷迷糊糊的長安,回身對嘉行道:“派兩名宮女給他先把冷帕子敷起來。若太醫院沒有為奴才瞧病的成例,便只當是朕以私人名義請他給長安診治,一應診金藥錢,從朕的私庫裡撥付。”
嘉行一一應了,慕容泓這才帶著劉汾前去上朝。
散朝時雨停了,慕容泓回到甘露殿,長安剛灌了一碗藥下去,御醫許晉還未走。
慕容泓問及長安病況,許晉道長安不過是因為風寒襲表而致發熱惡寒,服幾貼藥若能把熱退下去便無礙。
慕容泓問:“若退不下去會如何?”
許晉怔了一怔,拱手稟道:“回陛下,一般是能退下去的。
“朕是指萬一。”慕容泓道。
“輕者痴傻,重者殞命。”許晉答道。
慕容泓:“……”走過去摸了摸長安的額頭,還是燙。他在榻前來回踱了幾步,轉身對許晉道:“這幾日你什麼都不要做,就看著他。”
許晉領命,道:“陛下,為免過了病氣給主上,自來染病的奴才是不能在殿中伺候的。您看是不是把安公公先挪回他自己的房間去?”
慕容泓抬眸看了看被夜雨洗得一片青翠的窗外,道:“剛下過雨,地上溼滑,萬一摔了豈不雪上加霜?待地上幹了再挪回去。大不了他在內殿,朕去外殿便是。”
劉汾在一旁問:“陛下,今日不去明義殿了麼?”
慕容泓道:“地上溼滑,路不好走,不去了。”
劉汾:“……”
晌午時分,裡頭看著長安的宮女來報說長安醒了。
慕容泓來到內殿,不顧眾人反對在軟榻邊上坐下,挽起袖子用手試了試長安額上的溫度,發現雖然還是熱,但已經不似早上那般滾燙了。
“你感覺如何?”見長安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慕容泓問。
長安嗓子痛鼻子塞四肢痠痛渾身無力頭還昏沉沉的,難受得要命,便可憐巴巴地嘶啞著嗓子道:“奴才覺得奴才快要翹辮子了。”
慕容泓目露疑惑:“翹辮子?”
長祿在一旁殷勤地替長安翻譯:“就是死。”
慕容泓不悅地橫了他一眼,轉過臉看著長安低斥:“不許胡說!許晉說了,最多不過痴傻而已。且不論這還是最壞的情況,便是你真的痴傻了,朕也會養你一輩子的,別擔心,嗯?”
哎呀,想不到比起鍾羨來說無疑有些娘娘腔的慕容泓事到臨頭,展現出來的居然是霸道總裁式的關懷?
只是……天啦,一輩子的諾言能不能別輕易許啊!這一輩子你能對我不起殺心我就謝天謝地謝祖宗了。
長安心中吐槽慕容泓這基情滿滿的話,表面卻感激涕零地伸手牽住慕容泓的袖子道:“陛下,您救了奴才一次又一次,您已經不能算奴才的再生父母了。”
殿中除了許晉之外,都知道長安極會拍馬屁,此番見她這樣說,便等著她接下來的驚天馬屁。連慕容泓自己都有些期待。
“您是奴才的再生祖父母。”最終長安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給慕容泓升了一輩。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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