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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泓鮮妍的唇角微微一勾,三分冷誚三分妖嬈。他彎著漂亮的眸子看著她,齒間溫柔地吐出兩個字:“鞭屍!”
……
半夜,長安翻了個身,結果被屁股上的傷給痛醒了。
她嘶嘶地吸著冷氣側過身去,偷偷伸手去屁股上摸了摸,心中登時大怒:特麼的都一條條槓起來了。慕容泓這廝是想打死她還是怎的!
不行,這樣下去絕對不行!沒了太后的耳目在旁監視,慕容泓這廝在她面前簡直是原形畢露啊!身份地位比不上他,心計城府目前看來也沒勝過他多少,就連力氣都比不過這瘦雞。而這瘦雞心眼卻比芥菜籽還小,為了本不知寫了些啥的書把她往死裡打,右手打完換左手,左手打完換右手,喪心病狂慘絕人寰得連愛魚這唯一的旁觀者都嚇得炸毛了。長此以往,別說九千歲了,能活到二十歲都夠嗆啊。
想起太后,長安不由的又想起白天發生之事。慕容泓晚上特意叫她來值夜,並對她說了那番話,固然可以認作他是在教導她如何從他的角度去縱觀全域性,從而達到今後能夠更好地配合他行事的目的。但從另一方面來看,他那些剖心析肝的話,也有故意引導她順著他的思路去思考這件事的嫌疑。畢竟這麼多個月相處下來,慕容泓給她的感覺,並不是一個隨便就會將自己真實想法和盤托出的人,哪怕是對著他的親近之人。
而今日之事在長安看來,就算按著他的思路去想,還是有解釋不通的地方。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對付太后,與對付鍾慕白,並不互相矛盾。而且以他那份睹始知終見微知著的敏銳,每日上朝都有近半個時辰的時間與鍾慕白君臣相對,是忠是奸總能看出點端倪來。換言之,他其實並不需要用投毒案這件事作為契機去試探鍾慕白。
那他此舉何意?設計讓趙閤中毒,再把鍾羨牽扯進來,最後又將案子推了出去……她相信他的確是想借由此事試探一些人,但試探的人選或者說試探的目的,絕非如他口中所說的那般簡單。
長安正七想八想,耳畔傳來幾聲貓叫。
她昂起脖子一看,愛魚正在殿門那兒轉圈圈。它是隻訓練有素的貓,大小便知道要送出殿外去。
長安護著疼起身給它開了殿門,心中又不忿起來,暗想:慕容泓這廝將我打得這般痛,如不報復他一下,這口氣怎生忍得下去?
看著愛魚消失在殿門外的身影,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回身看一眼龍榻上睡顏安詳的慕容泓,她蔫兒壞蔫兒壞地笑了起來。
不多時愛魚解決完生理問題回來了,長安一反常態地並未按規矩第一時間拿溼布給它擦屁屁,而是小心地抱起它,躡手躡腳地來到龍榻邊上。
她撩起愛魚的尾巴,將它毛茸茸肥墩墩,最重要的是,剛拉完屎的大屁股對準慕容泓熟睡的臉,心中奸笑:尊敬的陛下,借您嬌貴的臉給你家閨女擦一下屁屁。
她摒著呼吸將愛魚的屁股慢慢嚮慕容泓的臉湊過去,還差幾寸之時,慕容泓毫無預兆地突然睜眼,眸光清明地側過臉看著長安,以一種早已洞察先機的語氣道:“還想再挨……”
話還沒說完,長安秉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原則與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信念,一下將愛魚的屁股重重地撴在了他的臉上。
慕容泓:“……!”他高估了自己的權威與震懾力,卻低估了長安的臉皮與膽量。
結果……
慕容泓洗了大半夜的臉,長安則拖著疼痛的屁股給他提了大半夜的水。
待慕容泓去上朝後,長安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空無一人的寓所,身心俱疲地往鋪上一撲,捶床大叫:“說好的報復的快感呢?特麼的明明是傷敵八百自損八千啊!長安你個大傻叉!”
自怨自艾地躺了一會兒之後,她起身摸出上次許晉給她的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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