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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青鹽,擦牙用的。”嘉容慌忙跪下來收拾地上的碎瓷和藥粉。
晴雪過去一看,道:“嘉容,你當我沒見過青鹽啊?我說你剛才鬼鬼祟祟,現在又慌里慌張的,你該不會是想給陛下下毒吧?”
“沒有,我沒有想。”嘉容又急又怕。
晴雪抱起雙臂睨著她道:“呵,你也不看看你那樣兒,臉都白了。說你沒存壞心思,誰信啊?你若真沒存壞心思,這‘青鹽’你舔一口我看看?”
嘉容僵在地上。
“不敢?那肯定是毒藥無疑,好你個嘉容,竟敢毒害陛下!”晴雪低斥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嘉容搖著頭,急得哭了出來
“那你倒是舔呀。”晴雪咄咄逼人。
嘉容一邊淚如雨落,一邊用手抹了一指藥粉,慢吞吞地舔進了嘴裡。
晴雪:“……”
“哎呀,我不過與你開個玩笑罷了,你還真舔啊。我說你也太會哭了,哭成這樣還怎麼去御前奉茶?你先去收拾收拾,這茶我替你端去吧。”晴雪放柔了臉色道。
“多謝你。”嘉容從地上起來,抹著淚出去了。
茶室裡的人一早就因為各種原因被嘉行調開了,嘉容這一走,更是隻剩下晴雪一人。
她快速地將原先案上泡好的茶都倒了,將茶壺和茶杯都放到待洗框裡,重新拿了套茶具出來。回身看一眼茶室門口,確定沒人進來,她從懷裡拿出一包茶葉,與案上茶葉罐裡的茶葉對調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她才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熟練地泡了一壺茶,倒了兩杯,端著往甘露殿去了。
卻說嘉容哭哭啼啼地出了茶室,一想到自己舔了那藥粉,再過幾個時辰就要毒發身亡了,她心裡怕得要命,也顧不得今天是自己當值奉茶了,一邊哭一邊就向東寓所跑去。
這都是報應,她不該存著害人之心的,連想都不應該去想。如果註定逃不了一死,死在長安身邊總比孤零零地死在外邊好。嘉容是這樣想的。
東寓所,長安與趙椿兩人正在房裡密談,之所以說是密談,那是因為趙椿給她帶來了一個訊息。
這趙椿是在鄉間長大的,小時候就愛養狗,到了丞相府還是愛養狗。前天夜裡下雨,他擔心狗舍的奴才偷懶不給他的狗舍前支雨棚,讓他的愛犬淋雨,於是大夜裡的親自去狗舍檢視。
結果讓他無意中發現他的祖父半夜裡穿了黑斗篷從府裡的後門偷偷出府。至於為何對方穿著黑斗篷又撐著傘,他還能認出來是他的祖父?那是因為,給他撐傘是府裡的大管家金福山。除了他祖父趙樞本人,誰還有這麼大面子能讓金管家大半夜親自給他撐傘?
長安仔細一問趙樞斗篷的樣式和出府時間,當即確定,前天夜裡在紫燕閣與太后相會的定是趙樞無疑。
她正想詳細問問趙椿丞相府裡的具體情況,那邊門突然被撞開,嘉容雙頰通紅眼光迷離地衝了進來。
“長安,我要死了,她逼我吃了那個藥,我好難受,我馬上就要死了。”嘉容一邊胡亂嚷嚷一邊撲到長安身上,抱著她哭個不住。
吃、吃了那個藥?什麼藥?是她讓長福拿去給她的藥?不會吧?那是她精心為慕容泓準備的呀!
長安當即覺得不妙,正想把嘉容推開問清楚。那邊嘉容哭聲漸止,臉頰滾燙地側過頭來,一邊親上長安的脖子一邊呢喃:“贏燁,贏燁……”
長安:“……!”她掙扎了一下沒能掙開,忙對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趙椿道:“椿公子,快去甘露殿前找掃地的長福,讓他趕緊去太醫院請許大夫過來,就說我病情反覆了!快!”
“哦……哦!”趙椿看了兩眼八爪章魚般纏在長安身上四處亂親的嘉容,面紅耳赤地出了門。
“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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