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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不好才學之士,那風雅之士便更好找了。陛下初來盛京,找些個在盛京土生土長的,與陛下說說這帝都的風土人情,豈不妙哉?”長安小心地捏著慕容泓一根手指將他的手拖過來些,心中暗贊:怪不得連枚戒指都不戴,這樣的手還需要什麼裝飾?本身就已是最好的藝術品了。
她開始一本正經地在他手心寫字,偏慕容泓是個怕癢的,她剛劃兩下他便一握拳想要縮回去。
長安眼疾手快,在時隔四年之後,再次雷霆出手,一把抓住了慕容泓的龍爪,瞬間心花怒放:擦!好滑!
第19章 小金庫
大約是手感太好的緣故,長安一時沒控制住表情,唇角向上彎得明顯了些。
慕容泓看著對面那膽大包天的奴才,眸光換了幾換,最終不溫不火道:“若能找到合朕心意的固然是好,怕只怕,合朕心意卻又不懂規矩,豈不是徒添煩惱,徒增殺孽?”
聽到“徒增殺孽”四個字,長安心中一顫,卻明白若是此時縮手,反倒顯得自己真的心虛,更為不妙。
於是她握緊龍爪不放,口中一本正經道:“人活一世,誰都惜命。但凡不是活膩味了,總不至於無緣無故冒犯陛下。陛下愛惜人才禮賢下士,總會給人解釋的機會吧。”
慕容泓看她。她長眸眯眯笑容可掬,一副乖巧討好的模樣,卻掩不住亮晶晶的眸底那股狡獪之色。
慕容泓一把甩開她細瘦的爪子,重新攤平手掌。
“陛下,你這棋排得好像一棵樹。”長安邊說邊在他掌心劃下今日下午花園見聞。
慕容泓斟酌著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口中道:“就你這奴才話多。”眉眼卻已陷入沉思。
長安看著他尚未來得及收回去的手,賊心不死地咬了咬唇,又捏著他一根手指將那手拖過來些,在他掌心劃下兩字——真的。
慕容泓瞪她一眼,想把手收回去,長安想起還未問他丞相與他是敵是友,便又想去抓他的手。慕容泓反應奇快,反手就在長安的手背上抽了一下。
長安手背被他打得隱隱作痛,遂不敢造次,只能在棋盤上發洩不滿。見他棋子排得整齊,便故意拿黑子將他的去路堵了。慕容泓一開始大約想排一棵松樹,最終卻活生生地被她圍追堵截成了一棵柳樹。
慕容泓停了手,似笑非笑地看她。
長安怯怯地問:“陛下為何不下了?莫不是奴才胡亂落子令陛下心煩?”
慕容泓看著她裝模作樣,道:“相反,你完全領略了與朕對弈的精要。”
長安:“……”
“今天就到這兒吧,朕有些累了。”慕容泓站起身。
長安極懂見好就收,上前規規矩矩地給慕容泓寬了外衣,伺候他上床安寢。
慕容泓躺下之後,她將殿裡明燭依次吹滅,拖著守夜奴才專用的毯子躡手躡腳地來到靠窗的角落裡,悄無聲息地坐下。
半晌之後,外面傳來一陣幾不可聞的腳步聲,漸遠漸急。先前在窗外偷聽之人已經離開了。
然而不過片刻,又一陣極輕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最後停在窗外不動。
特麼的原來這監聽還換班。
刺殺事件發生之後,甘露殿周圍全天都有衛尉衛士巡邏,這監聽之人能來去自如,看來衛尉卿閆旭川是太后的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了。
長安脫了鞋,在毯子上仰面躺下,雙手枕在腦後,左腿支起,右腿搭在左腿上。
地龍未熄,金磚上熱乎乎的,長安放鬆四肢,思維卻又前所未有的活躍起來。
皇帝處境如此艱難,投靠他固然是危險重重,然而若是能成功,隨之而來的回報必然也十分豐厚。
當然,這只是她用以安慰自己的理由罷了,真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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