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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出這等事來?如今可怎麼辦?”
嘉言道:“懌心,太后那邊寇姑姑看管我們甚緊,尋常沒事不得四處亂逛,來往藥房的差事不歸我管,太醫院我也沒有熟人。你常幫著彤雲處理殿外之事,想必在宮裡是有些門路的,你能不能幫我走走路子弄點藥?”她從袖中摸出一大包銀錁子,塞給懌心道:“這個給你打點用。若此番能僥倖矇混過關,我與趙三公子沒齒不忘你大恩。”
懌心拿著那沉甸甸的錢袋,遲疑道:“你是想……這可是傷身之事,一不小心危及性命也未可知。”
嘉言咬緊牙根,道:“如今我還有別的選擇麼?左右是一死,若得上天眷顧,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懌心聞言,道:“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就試試看吧。”
兩人談妥之後就一同離開了。
長安從山石後出來,眯眼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撫著愛魚的背若有所思。
下值之後,長安回到東寓所。
徐良死了,長壽獨住一間的待遇自然也就沒有了。看著他抱著被褥鋪蓋乖乖滾回來的模樣,長安幾乎連嘲笑他的興致都提不起來。
然而長壽放下被褥之後,卻直接走到長安面前,道:“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長安閒閒道:“我可不認為你我之間,還有什麼體己話可說。”
長壽道:“體己話自然是沒有的,然而關於早上你捧的那束梅花,或許咱倆可以聊兩句。”
第18章 人渣本色
“徐公公落水時,曾試圖向我求救,只是當時我離他遠,沒來得及去拉住他。但我看得出,他絕對是中了某種迷藥,以至於渾身麻痺手腳無力,才會跌入池中。徐公公剛下朝就被我叫去池邊,根本沒機會服下迷藥,事發後,我也曾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後來,我想起他臉上袖子上的黃色粉末。”
長壽向長安逼近一步,夜色中那張臉晦暗不明而又詭譎莫測,“梅花的花粉就那麼多?多到讓人輕輕碰一下便灑得鼻子眉毛上都是?”
長安彎起唇角,道:“不管你有何推測,也終究不過是你的推測罷了。”相關的證據早已湮滅,無處可尋。
“沒錯,這些都是我的推測。但是長安你別忘了,我們都是從淨身房出來的,身無長物,這種讓人吸入少許便能發揮作用的藥粉我絕不相信是你從外面帶進來的。你在宮中接觸的人就那麼多,這藥粉要麼是陛下給你的,要麼就是你日常廝混的那些老太監給你的。太后在宮裡浸淫數十年,只要是這宮裡頭的東西,旁人不知是什麼,她總歸會知道。如今缺的,不過是個能夠提醒她的人罷了。”長壽道。
長安收斂了笑意,思慮有頃,她問:“你想如何?”
“很簡單,一命換一命。我為你保住這個秘密,你保住我的命。”長壽道。
長安眸光一抬,越過他的肩看向遠處,道:“掖庭詔獄都放你回來了,還有誰能要你的命?這換命之說,杞人憂天了吧。”
長壽皺著眉道:“現在跟我來這套,有意義麼?陛下下午對劉汾說的那番話什麼意思,我就不信你聽不出來。”
“恕我愚鈍,我還真沒聽出什麼來。”長安道。
長壽憤怒,但想起眼下自己的處境,又硬生生壓下這股怒氣,道:“陛下問劉汾貓的本職是什麼,劉汾說是討陛下歡心。一隻貓尚且要討陛下歡心,何況我們這些奴才。我們雖在甘露殿當差時間短,沒什麼機會討他歡心,但我因為徐良,已是得罪了陛下,他豈能輕易放過我?
他又問劉汾徐良是怎麼死的,劉汾說掖庭詔獄給出的結論是不慎落水。陛下這一問分明是在提醒劉汾,雖然他是太后派來的,但只要不留下痕跡,即便弄死了他,太后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不會為了一個奴才來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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