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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迫於規矩杖殺了他,豈不將一腔仇怨都記在他頭上?
於是他踹了長安一腳,罵道:“死奴才,且饒你一馬,快滾吧!回去把嘴巴閉緊一點!”
長安千恩萬謝,連滾帶爬地跑了。跑到通往甘露殿與東寓所的岔路口,長安往路旁花叢後一躲,看著劉汾提著燈籠慢悠悠地往甘露殿那邊晃去,心中暗罵:死閹豎,今日你打我打得痛快,來日看我怎麼剝你的皮!
耳朵被擰得火辣辣地痛,屁股後腰那塊兒又被踹得鈍痛,長安一邊嘶嘶地吸著冷氣一邊向東寓所走去,深覺將來若做不到九千歲,都對不起今夜遭的這番罪。
沒錯,九千歲是她的,奧斯卡小金人也是她的!必要之時,阿q精神還是能當止痛藥用的。
次日一早,慕容泓梳洗時發現長安耳朵青了,問:“怎麼回事?”
長安護著耳朵道:“這不昨天奴才偷吃了烤鴨惹您生氣了嗎,晚上回去就夢見奴才的老孃擰著奴才的耳朵罵奴才,罵了整整一夜。醒來時發現奴才還自己揪著自己的耳朵呢。”
慕容泓失笑,道:“得了,上午你就不用在御前伺候了,自己去太醫院要點膏子抹抹。”
長安趕忙謝恩,直起腰正好對上劉汾的目光,不免又露出訕訕的模樣。
上午閒來無事,長安便真的去太醫院走了一遭。來到御藥房時,赫見御醫許晉挽著袖子親自在那兒用切藥刀切藥材,手腕內側三寸處有塊指面大小的紫色瘢痕,也不知是傷還是胎記。
因著慕容泓兩次蹴鞠受傷都是許晉去處理的傷口,故而長安與他算是有幾面之緣,當即笑嘻嘻地捱過去道:“喲,許大夫這是在切藥呢,這御藥房連個切藥的奴才都沒有?還勞駕您親自動手?”
許晉放下手中活計,整了整衣袖起身相迎,溫文爾雅道:“原來是安公公。如今整個太醫院只侍奉太后和陛下兩人,平日裡難免就清閒了些。我想閒著也是閒著,不如過來擺弄些藥材,倒並非是這御藥房的公公偷懶。”
長安一雙眼睛四處打量,有些心不在焉道:“原來如此。”
“不知安公公突然來此,所為何干?”許晉問。
長安指著自己青紫的耳朵,對許晉道:“許大夫,您給看看我這耳朵還有治嗎?”
許晉笑道:“安公公可真會開玩笑,不過就是淤青了而已,怎麼就能沒得治了?”他側身吩咐正在藥櫃前整理藥材的小太監道:“甘松,去取一盒子丹參川穹膏來。”
名叫甘松的小太監答應著往後頭藥櫃裡尋去了。
“安公公這耳朵,看著倒像是被擰的。只不知長樂宮裡有誰這般能耐,能把安公公的耳朵擰成這樣?”許晉有些好奇地問。
長安道:“長樂宮裡能擰我耳朵的多了去了,有什麼好稀奇的。”
許晉聞言,閉上嘴不再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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