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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羨合上盒蓋,對薛紅藥道:“此事我會盡快稟報陛下,若得應允,我再帶你進宮。”
“有勞鍾公子。”薛紅藥告訴他這幾日她在安府落腳,就離開了。
在安府等了兩日,薛紅藥自覺一日比一日虛弱,只憑著心中那股恨意強撐住一口氣。第三日上午,鍾羨忽然來到安府,說可以帶她入宮見駕。
她將自己收拾整齊,出門上了鍾羨帶來的馬車。
到了宮門前,鍾羨下了馬,薛紅藥也下了車,鍾羨對她道:“見駕不可攜帶利器,譬如刀劍或者一些尖銳之物,薛姑娘若帶了,不妨先放在車上。”
薛紅藥微微一笑,道:“鍾公子,我雖沒什麼見識,但畢竟跟在長安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這點規矩還是懂的。”
鍾羨歉然道:“薛姑娘切莫誤會,人總有疏忽之時,待會兒進宮後會有宮女搜檢隨身之物,我只是擔心一時疏忽誤事而已。”
“我明白你是一片好意,我沒有攜帶利器,請鍾公子放心。”薛紅藥坦然道。
鍾羨見她這般說,便帶她進了宮。
兩人來到天祿閣前,鍾羨使人進去通稟。
不多時一名宮女出來,對初次見駕的薛紅藥進行搜身。
薛紅藥身上確實沒有攜帶利器,只左手手腕上纏著一圈布條,布條上隱隱透出血跡。
薛紅藥見宮女看那布條上的血跡,便道:“今早敲冰凌時不慎讓冰凌扎傷了腕子,女官可是要解開瞧瞧?”
宮女看那窄窄的布帶中也不可能藏什麼利器,再者這是太尉公子帶來的人,多少要給幾分薄面,便搖了搖頭,退開一旁。
鍾羨帶著薛紅藥進了閣內,薛紅藥學著鍾羨的樣子拜見了慕容泓,被允許起身後,才抬起臉來看向御案後的男人。
一個身形瘦長清雋,通身華貴,眉眼間卻透著股生人勿近的冷淡氣息的男人。
縱薛紅藥不喜歡男人,也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生得極好。烏眸紅唇光潤玉顏,一頭長髮縱被束在冠中,也是光潔如緞一絲不亂。整個人猶如被人精心供養的一株名卉仙葩,以旁人的犧牲與奉獻為代價,兀自開得豔烈繁盛傾國傾城。
她垂下了眸子。
“你所言刺殺福王一事的經過,朕已派人去查證,想必月內便會有結果。”聽說是長安身邊的人,慕容泓也打量了薛紅藥一番才開口道。
薛紅藥沒應聲。
長福正待提醒她陛下說話不能不理,慕容泓卻又道:“聽聞你有信件要親手交給朕。”
薛紅藥復又抬眸看他,道:“長安說交給叫她回盛京的人。陛下說是自己,有何為證?”
“薛姑娘,不可置疑陛下。”鍾羨在一旁輕聲提醒她。
薛紅藥卻不理他。
慕容泓道:“她讓你轉交信件,卻未說明到底要交給何人?”
薛紅藥道:“她說回不去只是很小很小很小的可能,故未對我說那人姓名,只說,是叫她回盛京的人。不過她告訴了我那人是用什麼叫她回盛京的,陛下可知?”
慕容泓垂下眼睫看著左手邊堆疊的奏摺,似在剋制某種情緒,良久才道:“一個承諾。”
薛紅藥沒再說話,只是從懷中摸出一封封面上並未寫收寄人姓名的信封,雙手遞上。
長福過來想接。
薛紅藥不放手,只道:“長安說了,要我親手交予那人。”
長福為難地回頭去看慕容泓。
慕容泓道:“讓她過來。”
進來時被搜過身,加之又是安哥的人,長福倒也沒那麼擔心薛紅藥靠近慕容泓,就讓開了。
薛紅藥維持著雙手遞信的姿勢走到慕容泓身邊。
慕容泓從她手裡接過信封,剛欲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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