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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府豢養歌姬舞伶,每晚都在觀潮廳裡舉辦宴會,在廳前松樹上掛大紅燈籠為號。若是掛三盞燈籠,就是開放式宴會,只要夠資格來的誰都可以來參加,不過有個先來後到,廳裡座位滿了就不再放人進來了。若是掛兩盞燈籠,就是私人聚會,只有受到邀請的人才可以過來。若是隻掛一盞燈籠,那就代表今日無宴,請勿打擾。
自此絲竹羅衣夜夜笙歌,日夜顛倒荒唐度日。
陳若霖忙著準備他的繼位大典,偶爾過來一趟,也不過是和長安一起胡鬧。
長安白天有時去海岸邊縱馬,遇見那等待自己夫君的老婦人,總要過去騷擾一番。老婦人彷彿聾啞,從來也不給她半點反應。
時間如白駒過隙,稍縱即逝,轉眼便到了十二月初。
長安無聊之餘常去夷人一條街蒐羅稀罕貨,這日讓她得了一柄單筒望遠鏡,高興得不行。這玩意兒雖然上輩子常見,但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見到,回頭找能工巧匠研究一下製法,再賣給朝廷,還能掙一筆錢。
她正跟大鯤坐在他的香料鋪子前曬太陽聊天,陳若霖尋過來了,見她流利地與大鯤說著夷語,難得地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長安衝他揚起笑臉,道:“你說過的,我若學會夷語,你便陪我去大海彼岸看看,說話算話嗎?”
“你再說兩句我聽聽?”陳若霖狐疑地看著她。
長安於是又與大鯤交談了兩句。
陳若霖雖然不會說夷語,但因為血統和經歷的關係,他也經常與夷人混跡一處,對他們說話的語調發音的方式非常熟悉,很快便聽出了長安所說的夷語與一般夷人說的不同。
“你說的夷語有些發音似乎與他們的不同,你不是跟他們學的。”陳若霖道。
長安上輩子學的英語發音偏美式,和這邊夷人的發音確實有些不同,但彼此都不妨礙聽懂,沒想到這麼快就被陳若霖這個外行給聽了出來。
“我學得不好唄。”長安與大鯤打了招呼,起身跟陳若霖走。
陳若霖眯著眼探究地看她,道:“據我對你的調查,你生平經歷與夷人根本不沾邊,你到底是在何時跟何人學的夷語?”
長安負著雙手,賣關子:“不告訴你。”
這時長街那頭過來一隊巡城計程車兵,見了陳若霖,停下行禮。
“最近這城裡的巡邏似乎比往常要頻繁許多,是為著繼位大典的事麼?”長安問。
“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陳若霖轉過臉來看著長安,似笑非笑道“邊境來報,雲州,潭州與潮州都在往福州邊境增兵,看起來,慕容泓想要給我的繼位大典送一份厚禮。”
長安看著前頭,不說話。
“小皇帝今非昔比,能如此輕易調動三州兵力,陶行妹這個皇后沒有白娶。”陳若霖評價道。
“你倒是看上去毫無懼意。”長安道。
“我有何可懼?原本就是一無所有來的,大不了拼光所有家底重新來過。”陳若霖面上泛起淺淺笑意。
“用什麼拼?你的三十萬兵力,還是……你處置那兩千多叛兵用的那東西?”長安問他。
陳若霖笑,道:“就知道瞞不過你的眼睛。如何?那東西不錯吧?我的人在雲州深山裡一個神秘部族手裡弄來的。說起這個,還要感謝鍾羨,若不是他跟陶行時打招呼,我的人至今還被扣留在雲州境內。不過追根究底還是要感謝你,若不是因為你,鍾羨又怎可能幫我的忙?”
長安皺了眉頭,道:“那東西等於是在空氣中放毒,你在戰場上使用,就不怕風向突然改變,毒倒你自己的兵將麼?”
“我測試過距離,超過一百丈基本上就毒不死人了,用投石器便可解決這一問題。”陳若霖忽然興致勃勃,對長安道“到時候若真動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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