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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出聲,不要離開,舅舅很快回來。”衛崇叮囑道。
陳之良點頭如搗蒜。
衛崇出了亭子,四顧一番,確定周遭沒人,這才向後院正房所在的方向掠去。
走到半道便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小徑上橫七豎八全是丫鬟僕從的屍體。一處院門開著,他在門口一探頭,便見幾盞燈籠在道上燃燒,幽幽晃動的火光映照著滿地的屍體,也映照著道旁樹根下一名被開膛破肚的女子,血淋淋的嬰孩就這麼放在女子身旁的道上,無聲無息。
世子府竟然被人殺得這般慘烈,衛崇心覺不妙,剛想離開,身後風響。
好在他反應快,及時一個鷂子翻身躲過了身後橫來的一刀,人還在半空各種暗器便已向對方招呼過去,迫得陳若霖也不得不旋身避讓。
站定後陳若霖抬眸一瞧,院門口哪兒還有衛崇的身影?倒是不遠處傳來衣袂輕響。
他唇角勾起興味的笑容,一聲唿哨後,拔腿追了上去。
前院的手下聽到這聲呼哨,紛紛撤退。
陳良安趕到這裡,只看到數十道黑影從世子府裡翻牆而出,如四散的夜鳥般,倏忽就消失在夜色裡。他氣得要吐血,回身又往陳若霖府上跑。
千歲府,長安獨自一人坐在房裡,面前放著一盤月餅。
去年的這個時候,她面前也放著一盤月餅,她惡劣地將每一塊都咬了一口,然後端去正勤於政務的某人桌上,道:“今天是中秋,陛下不吃月餅嗎?”
那人眼睛還盯著摺子,伸手過來摸了一塊,咬之前習慣性地看了一眼,發現是被咬過的,然後想換一塊,結果側過臉一看,當場就被氣暈了:“為何每一塊都是被咬過的?”
她一臉無辜:“陛下不就愛吃奴才咬過的嗎?當初那個榛子做的小甜餅……”
話還沒說完那人的臉便紅得彷彿能刮下一斤胭脂來。
但是最終,他還是吃了一塊被她咬過的月餅。
長安唇角無意識地彎了彎,就伸手捧住了自己的額頭。
不能再去想了,回憶也需要剋制。如若不然,何時才能真正忘了他?
良久,長安睜開眼,剛伸手拈起一塊月餅,外頭便傳來去為她拿酒的吉祥的高呼:“安公公,衛大爺來了……”
他話音未落,房門已經被衛崇給撞開。
長安看著氣喘吁吁的衛崇胳膊下挾著的小男孩:“……”
衛崇有些汗顏,他這一路不過是受鍾羨所託才隨長安出行,論交情,他和長安其實並沒有多少交情,更別提當初在孔組織時,他還對她不尊重。按道理來說,他沒這個臉面求到她頭上來,畢竟此事也不是尋常之事,涉及到福州的王位之爭。長生作為六王子的兒子,那絕對是其它奪權之人必須除掉的那個根。
可是正如長安所言,他一個人並沒有這個能力把長生帶離福州。此情此景下,他能求助的、有能力保住長生的,唯有長安。
“陳若霖在六王子府後院大開殺戒,我沒辦法,只能帶長生逃來了這裡。”一向放拓不羈的男人為著自己妹妹存世的這一點血脈,終是放低了姿態,“陳若霖馬上就追來了,求安公公千萬為我保住這個孩子。”
長安愣了一下,回過神道:“哦,你帶他回你房間吧,我不派人叫你你別出來。”
“安公公……”衛崇第一次讓一個女人為自己扛事,心中十分不自在。
“你不是說陳若霖快來了?還磨蹭什麼?要當著這孩子的面跟他商量嗎?”長安問。
衛崇聞言,知道耽擱不得,當即不再多說,帶著長生轉身走了。
長安這才對一頭懵的吉祥道:“把酒放下,即刻去通知龐將軍,若陳若霖來,放他進來,除他之外任何人膽敢擅闖千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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