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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著我能拿得出這東西,便會造這東西,你就錯了。”長安坐在桌邊,給自己的倒酒。
“是嗎?”陳若霖盯著長安,圍著桌子轉圈,彷彿什麼猛獸在打量獵物,思考從哪裡下口一般的模樣。
長安知道,他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平靜下來了,但內心恐怕依然被狂暴情緒佔領著。在心理疾病的影響下,他沒辦法控制住自己很快從殺人發洩的快感中解脫出來。
下頜處貼來冰涼的刀身,她順著他用刀尖挑高她下巴的動作仰起臉來。
“恐怕你不是不知道,而是如那小道士一般,只想留給慕容泓吧。”陳若霖俯視著她,眼神半是冷酷半是熱烈,水深火熱的融合。
“縱然如此,難道不應該麼?”長安眯眼,“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平時在人前裝正常裝得很辛苦吧?其實內心恨不能時時生活在戰場上是不是?可是即便已經瘋狂至此,你怎麼還是不開心呢,嗯?”
“我說過了,不要自以為是地來忖度我,你根本不瞭解我。”陳若霖隱忍道。
“那你想我怎樣?你自己都說了,選擇人生的另一半時,不問緣由莫名心動是可笑的。那麼面對我毫不瞭解的你,我究竟該如何抉擇?”長安目光清澈地問他。
陳若霖似是被她問住,緩緩直起身子收回刀走到一旁。
半晌,他回身看她,問:“為何要保他?”
“他是衛崇的嫡親外甥。”長安道。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這時外頭忽然隱隱傳來不太正常的腳步聲,方才陳若霖進門後並未關門,兩人就這麼往門外一瞧,便看到了一道白色人影攜著琴一瘸一瘸地往這邊走來。
“看起來就算我不來,這個中秋你也不會一個人過。”陳若霖看了長安一眼,走到在門外看不見的角度。
自送了那隻貓給雲胡後,雲胡大約覺著受了長安的恩惠,於是經常譜新曲來彈給她聽。他很安靜,曲子又很好聽,所以長安基本上也是來者不拒。
他此時過來,想必是又譜了新曲了。
雲胡遠遠看到長安房門開著,腳步遲疑了一下。
長安站起身來。
“讓他進來。”陳若霖在一旁道。
長安看他。
他勾起唇角:“讓他進來,我便饒那小兔崽子一命。”
雲胡瞧見了房裡的長安,見她並未把門關上,便繼續走了過來。
進了房間才發現陳若霖也在,且是那副模樣,雲胡一時有些愣怔。
陳若霖朝他走了過去,繞著他轉了一圈,問長安:“真的就這麼像?”
長安皺眉:“你今晚廢話太多了點。”
“好,那就不廢話!”陳若霖笑了笑,忽然毫無預兆地一刀向雲胡的脖子砍去。
長安早防備著他這手,千鈞一髮之際閃電般將雲胡往身後一扯,自己迎了上去。
雪亮的刀鋒堪堪停在她細白的脖頸旁,與躍動的頸動脈毫釐之差。
陳若霖收手算及時的,但因為刀太鋒利,輕輕一碰面板便破了,一縷殷紅的血絲沿著長安的脖子蜿蜒下來。
雲胡險險扶住了桌子才沒摔倒,被這番變故驚得雙目圓睜。
陳若霖看著在他刀鋒下面不改色的女人,道:“我今夜必得再殺一人才圓滿。”
長安面無波瀾,回他:“想在我地盤上殺人,你需得先殺了我。”
身後雲胡呼吸急促。
“你別動。”長安彷彿腦後長眼,在雲胡擅動之前喝住了他。
“殺嗎?”阻止了節外生枝,長安便將注意力又放到陳若霖身上。
陳若霖看著她那雙眼,那雙眼裡所折射出來的波光,就像夜色下和風吹拂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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