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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資料,她坐在燈下沉思開了。
不管是擅入趙王府還是輕信馮士齊,都是極不明智的。可是,鍾羨需要開啟局面,她也同樣需要開啟局面。她要查的事太過重大,關乎一個藩王家族的生死存亡,這樣的事,連打聽都沒法打聽,只能自己去查。如果她不進一趟趙王府,就算後面馮士齊給了她趙王謀反的證據,她又憑什麼來辨別真偽呢?她甚至連趙王的字跡都不認得。
趙王的書房裡不一定能找到他對皇帝不忠的證據,但只要有重要資料,憑她的敏銳應當能從中察覺出一些蛛絲馬跡。更重要的是,如果她此番能從趙王府全身而退,而她手裡又握有馮士齊給她的這些信件資料,馮士齊和她才真正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他們才能彼此信任。
當然,也不能排除馮士齊想借此機會除了她的可能。他不讓自己的暗樁現身,而他的暗樁可能是府裡的任何人,丫鬟,小廝,侍衛,府兵,都有可能。如果他的暗樁恰好在巡邏侍衛中,完全可以借捉拿刺客之名將她殺死在趙王府內,屆時,就算她這邊再有人放出對馮家不利的訊息,趙王也未必會信。只要趙家和馮家的關係不破裂,馮家暫時就是安全的。危險的,只是受她牽連的鐘羨而已。
長安眉眼深沉地看著趙王府全域性圖中的兩個位置,一個位於後院的東北邊,那是趙王嫡次子劉光祩的居處。自鍾羨來了建寧之後,與這個劉光祩有過數度接觸,以他這般厭惡劉光裕卻沒有排斥劉光祩的情況來看,要麼鍾羨已經正直到連有色眼鏡都沒有的地步,要麼就是這個劉光祩人品的確不錯。當然,最關鍵的是,從劉光初口中得知,這個劉光祩就是個文弱公子,不會武,可視為退路之一,實在不行,綁為人質。
還有一處位於府中客房後面的一排廂房,那是下人的居處,但有個後院管事姓周。那次劉光初醉酒,大談他最受父親重視的大哥的囧事,其中就包括這個周管事與劉光裕院中失寵妾室有染給劉光裕戴綠帽之事,這可是個大把柄,可以用此要挾那個周管事掩護自己。
趙王府是一定要去的,但,自己的後事,也要安排好。
她從床腳的地磚下取出那塊神羽營的銅腰牌,想著這枚銅腰牌不知是否真的與慕容泓的家仇有關?萬一她出事,怎樣才能將它交到慕容泓手中?
細想想,如今她在這兒殫精竭慮出生入死的,說是為了自己掙前程,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又何嘗不是為了慕容泓?就如現在出來了,她若是借鍾羨的力量,又或者誰的力量都不借,自己逃了,慕容泓能奈她何?她又為何不這樣做呢?她真的把野心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嗎?
一句話說到底,她還是舍不下慕容泓吧,就算不是愛人,在她心裡他至少也佔著摯友親朋,甚至是親人般的地位,所以,她才會如此。念及兩人現實中的身份,她這樣的想法無疑是有些可笑的,但她口口聲聲要他平等地待她,而她自己卻做不到的話,豈非又是雙標?
無所謂了,反正她孤身一人,無牽無掛,就算是死,也比上輩子死得有價值吧,至少她是為了情義自甘赴死,而不是像上輩子一樣,為了金錢稀裡糊塗地被人害死。
長安在屋裡為了夜探趙王府制定行動計劃不提。次日上午,劉光裕派了個家僕來給鍾羨送請帖。那家僕對鍾羨道:“我家世子爺一言九鼎,已經說動了王爺在推行軍田制一事上助大人一臂之力,還請大人今晚來府上赴宴,詳議此事。”
鍾羨收了請帖,心事重重,好容易等到晌午用午飯的時間,便著人去叫長安到三堂來說話。
飯菜已經上桌,鍾羨卻站在視窗看著窗外,沉默有頃,道:“你收拾一下,明日一早,我派人護送你回盛京。”
長安不吱聲。
鍾羨因為感覺自己這一提議有些自作主張,也不回身看她,只勸說一般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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