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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上,到底還是醜態畢露!
迎著劉光裕密切關注的目光,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刀,口中悠悠道:“將軍真是會玩的人吶,床上如戰場,再會玩的人,也得找得到旗鼓相當的對手,才能玩得盡興不是?霜月不中用,我代她來陪將軍玩玩如何?”
長安若有一分不懷好意,便能在臉上表現出十分來,以至於她還沒做什麼,劉光裕都已經在心裡將她與“瘋子”“變態”之類的字眼聯想到一起了。
然而長安接下來的舉動卻有些出乎劉光裕的意料。
她並沒有用刀傷害他,而是用刀尖抵在他的小腿內側,順著他肌肉的弧度用不輕不重的力道一點一點地往上移。
劉光裕自幼練武皮糙肉厚,是故這點力道非但不讓他覺著疼,相反,他還覺著有點癢。
這種花樣往日在床笫間他也並非沒有見識過,不過他的那些姬妾用的工具是羽毛,她們的柔荑或是香舌,用刀尖……倒是的的確確第一次。
然而,效果卻是顯而易見的,這刀尖剛剛遊移到他的大腿內側,他那原本已經疲軟並被錦袍覆蓋的孽根又一柱擎天起來。
長安恍若未見,臉上帶著興致盎然的戲弄表情繼續手下似玩弄又似挑逗的動作。
察覺那刀尖越來越靠近自己的鼠蹊部位,劉光裕因為她這帶著性暗示的動作而微微放鬆的心絃再次緊繃起來。
那冰冷的刀最終正如他所擔心的那般,緩緩探進了錦袍下襬,毫無阻隔地貼上了他的孽根根部,偏生他被長安剛才的動作撩撥得情緒高漲,那孽根一時之間竟然軟不下去,就這麼直挺挺地豎著,彷彿不知死活地想與刀刃一較軟硬一般。
他劉光裕生性嗜血好殺,是以雖然貴為趙王世子,對於生死,卻從來都是看得開的。只是,活著被人閹了這種事,他卻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他拼盡全力想要掙扎,可整個人就如一攤死肉一般,怎麼也動彈不了。想到自己將要遭遇什麼,他眼中平生第一次漫上了恐懼與絕望的情緒。
長安抬眸看著他眼中的恐懼與絕望,微微勾起唇角,然後在他目眥盡裂般的驚懼中手下使力,慢動作一般將刀朝著他的重要部位狠狠一劃。
劉光裕驚得一顫,孽根感覺到那線冰涼劃過的瞬間,他只覺腦中嘣的一聲一片黑暗,兩眼一翻差一點就厥過去。
“哈哈哈哈哈……”在因過度緊張而自己哽住呼吸所帶來的窒息中,劉光裕聽到了眼前之人樂不可支的笑聲。
他這才發現,那一劃過後,預料中的劇痛並沒有出現,難道……他並非是用刀鋒劃的他,而是用刀背?他純粹只是想羞辱戲弄他而已?
長安自然只是想羞辱戲弄他而已,若真把他給殺了,劉璋一怒之下把鍾羨也給殺了,得不償失。這劉光裕固然早晚要殺,但不能以鍾羨的性命為代價。所以,她只想狠狠地氣他,憤怒會讓人喪失理智,而一個喪失理智的狂悖之徒最終會做出什麼事來,不難想象。
念至此,她將刀一扔,看著劉光裕氣怒交加幾欲噴火的雙眸語笑嫣然:“這一抖真是銷魂,白眼也翻得甚是標準。劉將軍,你可真好玩兒。好,今兒爺盡興了,這是打賞你的。”說罷,她扔了幾枚銅錢在他臉上,高抬著下頜氣死人不償命地一轉身,怡怡然走了。
劉光裕被她幾枚銅錢砸得臉皮生疼,心中怒到了極點,暗想: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下次若不能將你弄得在爺身下哭爹喊娘,爺這個劉字倒過來寫。
長安在離拾花館不遠的巷子裡攆上了兩名侍衛與紀家姐弟一行,情勢緊急,幾人也無暇多說,只朝著馮府的方向一路快跑。半刻之後遇上了欲往拾花閣去的馮士齊與他的手下。
“馮公子,劉光裕已下定決心要除去這對姐弟,那麼你現在的選擇,是保還是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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