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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麼陰謀?
長安道:“我家大人政務繁忙無暇抽身,若劉公子是來贖回玉佩的,也沒必要驚動我家大人吧。”
劉光裕被她這貌似恭敬卻又處處透著不恭敬的語氣刺撓得心中一陣發癢,心道:管他什麼陰謀陽謀,既到了我劉家的地盤,還怕他能翻出天去。
“說的也是,就贖個玉佩而已,確實沒必要驚動知州大人。”劉光裕一邊說一邊向長安走近兩步。
長安立即退後兩步,口中道:“劉公子,奴婢不聾,您便是站在原地說話,奴婢也能聽見,無需再靠近了。若是您耳力不佳,奴婢說話可再大聲些。”
欲擒故縱的戲碼劉光裕見得多了,至於他願不願意配合,全看女人長得漂不漂亮。眼前這個丫鬟他見了兩次,卻至今連她長什麼模樣都沒看清楚,不過從昨日擦鞋一事來看,鍾羨對這丫頭頗為上心,對於搶別人上心的女人這種事,他向來都是樂此不疲的。
如是想著,他便從懷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銀票,作勢遞給長安,道:“好,我不靠近,喏,銀票在此,你自己過來拿。”只要抓住了手,還怕不能把人拽進懷裡麼?
劉光裕猶如漁夫懸著魚餌,得意洋洋地看著長安這條大魚怎麼來吃這個餌。
不料長安不進反退,歉意道:“劉公子真乃重信守諾之人,只可惜,劉公子這兩千兩銀子,奴婢怕是無福消受了。”
“此話怎講?”劉光裕微微抬起下頜,“莫不是玉佩丟了?”
“丟倒是沒丟,只是……”長安從袖中摸出包好的帕子,展開。
一旁的通判朱瑞興仔細看了看那堆碎玉,認出它的原貌之後,驚訝太甚,以至於竟失態地“哎呀”了一聲。
劉光裕也愣住了,只因他千算萬算,再也算不到他的這塊玉佩竟然會碎得如此慘烈。
待到反應過來這塊玉佩已碎,他胸膛微微起伏起來,看向長安的目光也失了嬉笑之色,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似被他勃發的怒意驚到,長安再退一步,低著頭道:“此事奴婢難辭其咎,但這枚玉佩確實不是奴婢打碎的,劉公子且容奴婢細細稟來。後院有個李公子,乃是我家大人的遠房親戚,此行跟著我家大人來此,是想借我家大人之勢在建寧做些生意的。昨日他不知從何處聽聞我得了劉公子一枚玉佩,便向我來借這枚玉佩,說是準備去街上找人談生意,劉公子乃是趙王世子,若有您的玉佩在手,說不定能狐假虎威佔些便宜……”
劉光裕此刻哪有心情聽她說這些瑣碎事情,不悅道:“長話短說!”
“是。這李公子拿了玉佩沒去找店鋪,卻去了青樓,在青樓中遇見一位國色天香的女子。他色迷心竅,非要一親香澤,人家不肯,他便拿出您的玉佩來威嚇她們,誰知那女子卻是被人包下的,老鴇兒通知了包下女子的公子,那位公子過來見了您的玉佩,二話不說就是一刀鞘上來,李公子見勢不對想去搶,手指都差點叫他給砸斷了,這玉佩……自然也就碎了。”
劉光裕狐疑,這建寧城裡凡是有頭有臉的,有誰不認識他這塊玉佩?而在認識他這塊玉佩的人中,又有誰敢砸他這塊玉佩?如此一想,便覺這丫頭此言扯謊的可能居多。
“他去的哪座青樓?”他眯起眼問。
“拾花館。”長安恭敬答道。
劉光裕再次一怔。
長安不等他問便接著道:“那位砸碎您玉佩的公子姓馮,據李公子說,似乎也有人稱他為馮小將軍,不知劉公子是否認得此人?”
讓馮士齊慢慢考慮與不與她合作?於長安而言,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比起雙方自願的民主互利,她顯然更擅長於將人逼上梁山。
拾花館,姓馮的公子,這兩個詞成功地觸動了劉光裕最敏感的那根神經,但他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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