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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激情。
恨不相逢閒雲野鶴時,恨不相逢大權在握時。
慕容泓閉上雙眼,集紅塵豔色於大成的臉上呈現出來的卻是一片脆弱的平靜:長安,朕後悔了,朕不要你為朕千里獨行建功立業,朕只求你能夠化險為夷,活著回來。
此時,遠在數千裡之外的長安忽然連打兩個噴嚏。
一旁鍾羨從紙上抬起眼看著她問:“受涼了?”
長安道:“怎麼可能?指定是哪個王八犢子在背後偷偷唸叨我。”
雖然與她相交已久,鍾羨還是不大適應她這“出口成髒”的脾性,便沒接話。
長安胡亂翻了翻府衙裡儲存的兗州土地資料,對鍾羨道:“別浪費時間了,我敢擔保,這些資料中不管是土地的面積丈量還是肥瘦界定,肯定都有問題。”
鍾羨道:“我知道,只是,若是這些事情都不弄清楚的話,這軍田制該如何推行?我準備讓各縣縣令重新著人去丈量各縣的土地,上報土地的歸屬情況。”
長安笑道:“你這不是為難人嗎?兗州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些縣令雖說是縣令,但在各縣做主的可不是他們。你要下手,需得拿各縣的世族豪紳下手才行,讓縣令去做這些事,不過是空耗時間罷了。”
鍾羨長眉深鎖,拿各縣的世族豪紳下手,談何容易?他們世代盤踞於此,彼此間盤根錯節關係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又豈是他這個新來的勢單力孤的知州所能撼得動的?
“吶,你若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便給你出個主意如何?”長安壞笑。
鍾羨看著她的笑臉,無奈道:“你這樣的表情,實在很難令人信服。”
“我這……”長安話剛開了個頭,鍾羨卻猛然一抬手,目光往房頂上一瞟,站起身便欲往後窗那邊去。
長安眼珠一轉,忙起身扯住他媚著嗓音道:“大人,您累了一天了,還是讓奴婢伺候您早些歇息吧。”
鍾羨:“……”
長安連扯帶拽地將他拖到裡間,耳語:“配合一下。”
“配……”鍾羨剛想問她配合什麼,缺叫長安一把捂住了嘴。
長安伸手去扯他腰帶,鍾羨面色一赧,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他鮮少主動碰觸長安,這一扣之下但覺掌中骨肉勻停肌膚滑膩,當初中毒之後神志不清之時對長安做過的那些荒唐事竟然瞬間便被勾起了回憶。他一直覺得那件事他對不住長安,這眼下情景對比那時,竟讓他生出左右為難進退不得之感。
長安卻不打算強迫他,見他不肯寬衣,便直接將他推去床上,將床帳一放,回身吹滅燈燭,自己褪下外衣往屏風上一搭,然後也鑽入帳中。
帳中一片昏暗,唯兩人四目晶晶。長安見鍾羨坐在那兒不動,似是戒備的模樣。她原本沒打算把他怎樣,但他時時刻刻一副欠調戲的模樣她也是很無奈啊。
她蓄了蓄勢,突然往前一竄欲將他撲倒。
殊不知雖同是男人,他卻不似慕容泓那般身嬌體柔易推倒。長安一撲他伸手往後一撐便穩住了身形,長安結結實實地一頭撞進他懷裡,感覺自己胸前的兩團幾乎也是結結實實地貼在了他胸上,長安暗覺不妙,伸手一勾他撐著床榻的胳膊,鍾羨終於倒了下去,卻在同時伸手握住長安的雙肩將她推離,有些難堪地低聲道:“不可一錯再錯。”
長安:“?”什麼一錯再錯?他在說啥?
想著房頂還趴著個人,她也無暇追問,只委屈道:“少爺,您是正人君子,豈可始亂終棄?”
鍾羨:“……”
“少爺,奴婢自幼伺候您,對您的仰慕已非一日兩日。在府中時夫人管得嚴,奴婢不敢逾矩,如今好不容易隨少爺來了此地,天高夫人遠,您還擔心什麼呢?奴婢胸無大志,只願做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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