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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喧幸災樂禍:“活該!”
他剛想回身去撿木盆和衣裳,耳邊傳來一聲喚:“長安。”
竹喧汗毛一豎,轉身一看,是鍾羨從驛站樓中出來了。
長安迴轉身看著鍾羨。
鍾羨一見她掛著兩道鼻血,忙疾步過來掏出帕子捂住她的鼻子,關切之心溢於言表,問:“怎麼回事?”
“竹喧打了我一拳。”長安睜眼說瞎話。
鍾羨:“……”
竹喧忙道:“公子,您別聽他血口噴人,明明是他自己阿膠糕吃太多,上了火。”
長安嗡著鼻子問鍾羨:“你相信誰?”
鍾羨道:“於此事上,我相信竹喧。”
竹喧得意。
“走吧,去樓裡歇著。”鍾羨帶著長安往樓中走,又對竹喧道“待會兒來跟我解釋一下,他為何要陷害你。”
竹喧的得意臉瞬間變成苦瓜臉。
長安從眼角瞟了他一眼,無聲地笑。
到了樓上長安的房間裡,長安按著上輩子積累下來的經驗用冷水拍了額頭,洗了鼻子,不多時血便止住了。
“唉,果然是天生賤命啊,吃幾塊阿膠都要流一回鼻血。”長安感嘆著在桌旁坐了下來,用手帕擦鼻子上的水。
鍾羨遞給她一杯糖水,道:“這與命有什麼關係?不過是有的人不扛補罷了。記得小時候,大約是還在換牙的年紀,我娘,還有夫人,就是君行的娘,都吩咐家裡人不許給我們糖吃。君行哪是個肯老實聽話的,三天兩頭從府裡偷甜食出來,與我和陛下三人分著吃。有一次他偷拿了一盒子阿膠,那時候大家都小,哪知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只知道甜甜的,三個人便將滿滿一盒子阿膠分吃乾淨了。結果第二天早上起床時,陛下滿臉都是血,把夫人嚇得夠嗆。擦乾淨後見陛下臉上並無傷口,也無別處不適,夫人才稍稍放下心來,問陛下是怎麼回事。陛下講義氣,不肯將君行偷阿膠一事說出來,直到大夫來了給診了脈,這才漏了餡。夫人得知真相,氣得拿著棍子滿院子裡攆君行……”
鍾羨說到後來,語氣雖還輕快,然眼中的悲傷卻快要藏不住了,遂收回目光垂下眸去。
長安看一眼他擱在桌沿上的拳頭,笑著打岔:“陛下早上起來肯定沒照鏡子吧,要不糊了一臉鼻血,還不得自己先暈了。”
鍾羨愣了愣,道:“其實陛下暈血的毛病,也不是與生俱來的。”
長安早就對慕容泓暈血的原因感到好奇了,只是他不肯說,如今聽鍾羨這弦外之音,似乎他也知道內情,於是忙問道:“你可知是怎麼回事?”
鍾羨皺著眉回憶道:“其實我知道的也並不是十分清楚,當時我們還小,先帝那場戰役打得特別艱難,好像是先帝副將韓友山在保護陛下時出了什麼事,陛下被救回來後大病一場,病癒後就見不得血了。”
“也吃不得葷腥了?”長安問。
鍾羨想了想,點頭道:“好像是的。”
長安暗自琢磨:看來一切問題的癥結就出在這個韓友山身上了。此番若是有命回去,倒是可以花時間去調查調查此事。
兩日後,入夜,謝府後院,僕人提著燈籠將尹衡一路引到謝家的書房。
敲開了書房的門,尹衡進去向謝雍賠罪道:“小婿來晚了,讓岳父大人久候。”
“不礙事,坐吧。”謝雍讓小廝給尹衡上了茶,屏退下人,自己在尹衡對面坐下,道:“兗州山陽郡郡丞,我打聽過了。”
“是前司隸校尉李儂。”尹衡接話道。
謝雍有些詫異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尹衡含笑道:“事關岳父大人,小婿不敢不盡心。”
“你也去打聽了?”謝雍問。
“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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