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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好歹也曾是盛京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兒,這兩年中這傢伙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

她丟了塊手帕給他。

李展低著頭,拿著那塊帕子機械地擦著自己的油手,沒過半晌,突然失聲痛哭起來。

“無權無勢的日子已經夠難過了,如今,我連爹都沒了,什麼都沒了,我什麼都沒了……”他用那塊滿是油漬的帕子捂在眼睛上,嚎啕大哭。

長安也不言語,就坐在對面靜靜地看著他哭。

認真說來,李儂父子會有今天,也可算是受了池魚之殃,當初她和慕容泓要設計的人是太后和丞相,丞相拿他們填了炮灰而已。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不管是小魚還是蝦米,都要做好被吃的覺悟。

過了小半刻,他總算稍稍平靜下來,抬起那雙因為消瘦和睡眠不足而眼窩深陷的眸子看著長安道:“安公公,接下來我該怎麼辦?求你給我指條生路。”

“跟著我如何?待我此番兗州之行結束之後,帶你回盛京。”長安道。

李展悚然一驚,道:“什麼?你要去兗州?那我如何能跟你去?我若去了,豈非自投羅網?”

“於你而言,不管是兗州還是盛京,有區別麼?你若覺著盛京安全,此處離盛京不過幾日路程,你何至於在棲霞寺一躲就是半年?半年,我就不信你沒想過你爹已死的可能。”

李展沉默。他的確想過他爹不會再來了,按著他們父子分別那一刻的情況來看,他爹是不可能這麼久都不來找他的,他爹明明急著要將那枚腰牌送回盛京的。

他不出寺,是因為他不敢,他爹叮囑過他叫他不要一個人進京,可見盛京對他來說也是危險的,他不敢一個人去盛京。而且,如今的盛京於他而言,已是連個安身之處都沒有了。

“如今的你,也就對我來說還有些利用價值,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看你跟看一坨狗屎都沒什麼分別。”長安道。

李展霍然抬眸看她,眼底雖多是茫然與怯懦,卻也能看出一絲深藏其後的憤怒。

長安悠悠道:“你我雖相識,但你對我是不瞭解的。我這人對笨的人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因為拐彎抹角他們很可能聽不懂甚至誤解我的意思。我喜歡對他們一針見血。方才那句話雖是難聽,但只要你肯面對現實,就當知道我說的是事實。”

“你說我對你有利用價值,是指那塊腰牌的事麼?”李展問。

長安搖頭,道:“這塊腰牌的事,或許你爹知道,但你是不可能知道太多的。如我沒猜錯,你爹應當連這塊腰牌從哪兒來,要交給誰都不曾告訴過你吧?”

李展疑問:“你怎麼知道?”

“很簡單,如果我是你爹,在不能確定自己是否能活著去與你會面的情況下,也不會告訴你太多。一來,知子莫若父,你爹必然知道你沒這個能耐獨自替他完成如此艱險之事,如果他不能回來,那麼此事就到此為止,你也不要再去以身犯險了。二來,如果將來你得知了你爹的死訊,不知道這枚銅腰牌的底細,你就不知道該去找誰為你爹報仇,也沒有這個途徑去報仇,什麼都不知道,也許你會痛苦會害怕,但你不會輕舉妄動,不會自尋死路。他把腰牌讓你帶走,是因為他只能信任你,什麼都不告訴你,是為了保護你。而無論是讓你冒險還是讓你蟄伏,都是他一個做父親的為了讓你將來不再繼續過這種痛苦的無權無勢的生活而做的最後的掙扎。”長安分析給他聽。

李展眼眶一溼淚意上湧,他強行忍住,哽著嗓音問長安:“那於你而言我的價值到底是什麼?”

“你是盛京土生土長的公子哥兒,你曾經的身份讓你對盛京許多官宦子弟都有相當的瞭解。與此同時,你又是個不學好的公子哥兒,所以盛京那些三教九流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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