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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任職,上有官居執金吾的老爹罩著,下有一身武藝傍身,前途可謂一片光明。而秋銘顯然也是將自己這個嫡長子當繼承人來培養的,他那個嫡次子秋皓既無官職在身,前年參加科考還落榜了,從這一點上來講,秋旭的前途,直接決定了秋氏家族在秋銘之後,到底是會富貴繼續,還是一落千丈。
培養一個家族繼承人到底有多不容易,謝雍是有切身體會的,他那個兒子才十歲左右,為著他的教育和前途問題,已愁白了他一小半的頭髮。不僅是他,所有有子孫家族的大臣,對這一點應該都感觸頗深,所以陛下在早朝上那道頭腦一熱般的聖旨,於秋家而言,不啻為滅頂之災。最關鍵的是,你還推拒不得。若是罰,你或可為自己辯解一二,可這是賞啊,你如何去推?就算不考慮抗旨這一點,陛下給你升官都不要,那你為官之心恐怕也只寥寥,還是滅頂之災。對此,感同身受的眾臣焉能不心有慼慼焉?
而這一切的起因,便是昨夜秋銘與長安在德勝樓的那番遭遇。陛下如此偏幫長安,只能有兩個原因,一,昨夜長安去德勝樓鬧事乃是陛下授意,而秋銘的出現壞了陛下的事。二,陛下就是護短。若是前者,那這長安不僅是陛下身邊得寵的內侍,還是能替他辦事的心腹之臣,若是後者,那長安就是陛下的短。無論是哪種,最終的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長安這個太監絕對得罪不得啊!這便是眾臣下朝後不約而同對長安改變態度的原因。
對於謝雍來說,他一方面慶幸自己和長安在同一個屋簷下當差,近水樓臺,一方面又擔心自己會因為這一點而遭眾臣孤立,畢竟他還沒有做孤臣的勇氣。半喜半憂,是以面色才古怪起來。
長安才不管他在想什麼,噴過茶之後,她又問:“還有嗎?”
謝雍穩了穩心緒,挑早朝上與她有關的講:“還有鐘太尉在朝上參衛尉卿韓京越俎代庖擾亂公務,以致他太尉府的案子因為失去關鍵人犯而不得不中斷審理。韓京辯稱他是因為得到密報說蓮溪寺與去年他負責的那起銀令案有關,所以他才帶人去抓審相關人員,不曾想這些人居然還連著太尉府的案子。陛下在朝上斥責了韓京,並言明日後但凡是內衛司已經插手的案子,如無聖旨,旁人一概不得阻礙干涉。為著徹底落實這一點,他還特意讓秋銘從手下五座監牢之中分出一座來給你內衛司關押審理犯人之用。”
聽到此處,長安眸光大燦:小瘦雞真是太夠意思了!那今天就依他,下值後早點回宮吧。
秋銘下朝後回到家換下朝服,隨後便急匆匆去了慕容府上,慕容懷瑾正在偏廳裡等著他。
秋銘身為執金吾,乃是北軍統領,所以他並不在理政院辦公,他有自己的衙門,曠一會兒工自是沒人能管他。而慕容懷瑾身為大司農,又是皇親,他回來換個衣服自然也沒人能說什麼,所以這兩人才能趁此機會做個簡短會面。
“犬子乃是一介武夫,如何能去做知州?此事還請司農大人千萬幫忙轉圜。”抓長安的指令本來就是慕容懷瑾派人傳達給他的,如今因為此事出了岔子,秋銘自然要來找慕容懷瑾商議對策。
慕容懷瑾見他額頭冒汗滿臉焦色,伸手讓他道:“秋大人稍安勿躁,先喝杯茶。”
秋銘怎能不急?這聖旨一下,留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本就不多了,若不抓緊運作,他兒子可真就要去當那勞什子的兗州知州了。但他官位與慕容懷瑾一般高,自然也不能在他面前太過失態,只得強自按下心中焦急端起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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