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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師話中之意分明是我借獻舞之名讓舞姬行刺殺趙王之實,王爺若有疑問,何不直接問我?”
劉光初被他這麼一說,覺得也是,於是問鍾羨:“那你有何話說?”
鍾羨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若是王爺決意採信此人的片面之詞,我無話可說。反正以我的身份,你即便抓得,也審不得,最終還是要將此案移交廷尉府去審。但是,”說到此處,他音色一冷,盯住何松元道“王爺的這個表舅,不管他是誰,不管他身後是何方勢力,今日他明目張膽地帶人往我身上潑髒水,我鍾羨這輩子與他和他身後的那方勢力,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鍾羨這句話一出口,殿中諸人又是一番交頭接耳神色各異。
鍾羨本身並不可懼,但聯絡到他的身份,他的這番話可就耐人尋味了。身為當今太尉的獨子,他說與何松元身後那方勢力勢不兩立不死不休,那與向對方宣戰有何差別?這時候一般人就不太好開口了,因為一旦開口,就必然會被歸入其中一方陣營,以鍾慕白如今的權勢來看,這個陣營,輕易可不好站。
“鍾羨,你這是真面目被揭穿,惱羞成怒了?”彭耀祖高聲道。
“惱羞成怒?就憑你們,配嗎?”鍾羨目光冷冰冰地斜過去,一句話噎死人。
就算不論他自己的官職,他身為太尉之子,前年他爹鍾慕白被封為定國公後,他更是毫無疑問地成了定國公世子,這樣的身份,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劉光初此時也反應過來了,何松元身後的勢力,不就是他外祖家嗎?如今他父族這邊眼看著是一蹶不振了,若是外祖家再被太尉一派列為敵對勢力,他該怎麼辦?
“鍾知州稍安勿躁,本王只是問問而已。”劉光初就像一隻烏龜,一遇到點危險,立刻就把頭縮回了龜殼之中。
“王爺……”
彭耀祖等人見他似有退縮之意,正要出言提醒,長安喝道:“夠了,這場鬧劇演到此處,也該收場了!”
她站起身來,面向劉光初道:“王爺,此人話中漏洞百出,我也懶得與他一一對質了,如今只說一點,我是什麼身份,他們不知道,你是知道的,說我行刺先王,這與說先王是死在陛下手中有何區別?還把鍾知州也拉下水,王爺若信了他的話,將同時得罪當今陛下與鐘太尉。若我所料不錯,王爺的這位表舅,乃是王爺的外祖家推薦來輔佐王爺的吧,這一招一石二鳥玩得委實漂亮。若是王爺真的中計,今後就只能靠外祖家扶持了,只不知以眼下這形勢來看,區區一個輔國公府,能否替王爺撐起兗州這麼大個攤子來。”
長安一語點醒夢中人,聽了她這番話,劉光初立刻意識到確實如此,若是他剛才頭腦發昏聽了部下的話將鍾羨和長安拿下,豈不等同於公然承認他懷疑他劉家的血案是陛下和太尉聯手作下的,這……
“這位公公好大的口氣,聽你此言,倒似你一言一行皆能代表當今陛下一般。”何松元道。
“雜家奉皇命而來,一言一行不代表陛下,難不成還能代表別人?”
“天下人皆知鍾羨來兗州是為上任,卻不知他身邊還跟著公公這麼一號人物。公公既然是身負皇命而來,不知是何種皇命,讓公公不得不這般低調行事。”
“雜家身負何等皇命不是秘密,只不過你沒這個資格知曉罷了。王爺,今日我只問你一句話,兗州變生肘腋危在旦夕之際,若非陛下派人護送你回兗州繼位,而讓你自行回來的話,你覺著,你能這般順利地繼承王位穩定局勢嗎?”長安目光炯炯看著劉光初問。
“這……”劉光初一直都知道上面兩個兄長都比自己強,如若不然,當初父親也不會把他送到盛京去做質子。父親尚且不將他放在眼裡,就更遑論他的這些部下了,若是他一個人回來,能不能鎮住他們順利繼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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