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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告訴自己,只要就此打住,不常見面,不論什麼樣的感情,終歸會慢慢淡去的。
在聽到長福彙報長安求見時,慕容泓正在批覆奏摺的手無意識地抖了一下,以至於正在寫的那一筆拖得有些過長。
他穩了穩心緒,眉眼不抬:“宣。”
長安進了內殿,中規中矩地上前向書桌後的慕容泓行禮。
慕容泓也沒看她,只說了聲:“免禮。”語氣還算平靜。
這樣冷淡的態度和之前他因為置氣而故意冷淡不同,這種冷淡就是他平時對待一般下屬的冷淡,面具式冷淡。
長安很快適應,開始向他彙報沒回宮的這十多天中自己的工作內容。
愛魚從貓爬架上跳了下來,圍著長安蹭腿,往腿上趴,一雙圓溜溜地大眼執著地盯著她:“喵~喵~”
於是長安的彙報聲中混入了鍥而不捨的貓叫聲。
長安思路多少有些受影響,片刻之後有些尷尬地一頓,低眸看了看愛魚。
好吧,是她的錯,她中午不該吃那麼香的油炸小黃魚,還不小心蹭了點油在袖子上。
但她也只是看了看,之後便又繼續彙報了。原因無他,跟慕容泓劃清關係之後,不是侍貓太監的她是沒資格碰愛魚的,哪怕只是摸一下或者抱一抱。
最後還是慕容泓實在被它叫得受不了,親自起身拿了小魚乾放在它的碗裡,才終止了這個小插曲。
他面板白,姿容又好,雖是男子,卻總給人一種冰肌玉骨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這種特質,所以但凡他不笑或者沉默時,給人的感覺就特別的疏離和冷漠。
當他的性格完全成型並穩定下來後,這無疑是個相當不好接近和難以捉摸的男人。
長安有些慶幸當自己遇到他時,他還只是個少年,如若不然,她這一輩子恐怕真的只有永遠留在他身邊做內侍的份,連稍微撲騰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正好彙報也告一段落了,她以一個完全挑不出任何錯漏的恭敬模樣道:“請問陛下可還有什麼吩咐?”
“沒有,你退下吧。”慕容泓表現得比她更挑不出一絲錯漏。
長安出去後,慕容泓又堅持著批覆了一本奏摺,這才放下筆,伸手撐住了額頭。
十六天,他每天都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起她,縱想起,也拼命把她往普通奴才的範疇劃。他不清楚效果到底如何,他只知道自己的內心好像真的越來越平靜,當初那狂烈得讓他恨不能殺人的嫉妒和憤怒,都在這股平靜中無聲無息地消散了。
他對這個結果說不上有多滿意,但對自己卻是一份肯定,他覺得自己受長安的影響遠沒有當初他以為的那樣深,直到這次她回宮。
天知道當她走進來的那一刻他內心翻騰得有多厲害,而造成他內心翻騰的情緒又是那樣複雜,複雜得他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難過多一些還是高興多一些。
他甚至都沒敢抬頭看她一眼,唯恐被她發現了自己的強作鎮定,畢竟她的語氣是那樣的平靜刻板,就好像他沒做到的,她已然做得很好了一樣。
這樣拖泥帶水意志不堅,簡直都不像他慕容泓。
自我厭棄了片刻,他終於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像樣的藉口——畢竟是他慕容泓平生第一次喜歡的人,她配得起他花更多的時間去放下她。
長安在東寓所自己的房裡睡到後半夜就醒了,被傷口痛醒的。
明天怕是要下雨。
長安翻個身,默默地揉著自己胸上那道貫穿傷的傷疤,自從多了這道傷之後,她就具備了預知下雨的能力,每次要下雨這道傷口總是會痛癢不已,整個疤痕組織都在膨脹發熱一樣的感覺。
許晉曾拿藥酒給她按摩過傷口,但是效果不明顯。
如今除了這道傷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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