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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三萬斤,怎麼也得值個一萬多兩銀子吧。”
長安暗忖,這水匪胃口倒是不小,打劫一次便是上萬兩銀子,且聽圓圓說來,他們還經常打劫,而被他們打劫的鹽商大多還都選擇忍氣吞聲,這水匪恐怕並非是一般的水匪。
還有這福州,一方面用產鹽少做藉口不斷抬高賣給大龑的鹽價,一方面又源源不斷地讓私鹽流入大龑,打的什麼主意?
鹽商富有不過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就如這圓圓家,因為富有,他們跟當地的官員豪紳關係可是非常好的,這常來常往,得到的關於大龑官場上地方上的訊息就比尋常人快。如果這些鹽商都從同一個地方拿鹽,那把鹽給他們的人就相當於透過他們織成了一張金光閃閃的大網,而被網在這張網中的,都是大龑地方上有勢力有實權的文臣武將。這不收網則已,一旦收網,對大龑來說只怕又是一番地動山搖般的亂局。
長安眯了眯眼,掩住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狠厲之色。
都說福州陳家耽於享受偏安一隅,而今看來,他們也不是那麼甘心偏安一隅的嘛。
第469章 會客
王咎遇刺的案子依然懸而未破,這接手案子的內衛司指揮使長安又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街市之上遇刺,聽說還險些丟了性命。朝中眾臣覺著,哪怕這長安並非是君恩正眷的天子近侍,負責京都治安的執金吾秋銘怕是也官位不保了。
結果第二日朝堂上事態的發展果然沒令眾人失望,與眾人猜想稍有些出入的不過是秋銘並非由皇帝下旨罷官,而是自己引咎辭官,皇帝自然也未曾留他。眾臣想起事發后皇帝曾召見過他,紛紛猜測這不過是新君給老臣的一個薄面,所以才準他自行辭官了事。
京兆府尹蔡和就沒這般大的顏面能讓天子給臉了,他得了一個破案的期限,如若三天之內查詢不出那幫刺客的來歷,便也要捲鋪蓋滾蛋。
敲定了這兩件事後,慕容泓並未在長安遇刺一事上多作糾纏,國事冗雜,隨便拎出一件來都要比這一件顯得重要。一國之君分得清輕重緩急,眾臣縱然覺得皇帝此番對蔡和的處置有遷怒之嫌,卻也不好揪住不放。
御醫雷打不動每日一趟的往安府跑,皇帝身邊的常侍長福也經常帶人捧著各色盒子進出安府,無一不昭示著這位受傷的內衛司指揮使安大人在皇帝心中的分量。既然皇帝這般明確表態,朝中官員不論大小自然也不能無動於衷。
那官位高的派信重之人前來表達慰問之情,官位低些的更是親自攜禮登門,一時間倒將長安這小小的院子鬧了個門庭若市。
鍾羨自被拒後也來過兩次,一次給長安帶了幾本市面上剛出的話本子供她解悶,一次給長安帶了兩盆適宜放在房內的花卉。他絕口不提兒女情長,態度磊落彷彿真的只將長安當朋友看待相處,不讓人因之前的舊事生出一絲一毫的不自在來。
長安暗想只需他的表現比此刻多一絲一毫的自私鄙薄,自己心內也許就不會如此的愧悔。可他就是沒有。
不過既然他如此努力維持兩人之間的朋友關係,長安自然也不會與他生分見外讓他難堪,遂與他聊起了私鹽之事。鍾羨是個心懷天下的男兒,長安想得到的問題他自然也想得到,是故聽完之後也是一臉的凝重。
“說起此事,我倒有一事想要拜託你。”長安斟酌著道。
鍾羨問:“可是那在伊蘭江上打劫鹽商的水匪之事?”
長安笑道:“你倒是敏銳。”
鍾羨道:“福州與潭州隔江相望,我除了有個舊年好友在潭州為將,或許能動用關係幫你查一查這水匪的來歷之外,還能幫得上你什麼呢?”
長安道:“如此便足夠了。但切記不要打草驚蛇,只摸清了他們將劫來的鹽運往何處脫手便可。”
“你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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