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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縫了,將他押回廷尉府吧。另外,這樣的絲帕絕非小門小戶的女子所用得起的,大門戶裡的閨女用的東西也不會到他這種人手裡。葛月江,拿著這塊帕子去城裡所有的青樓妓戶挨家挨戶地問,找這塊帕子的主人,找著了,也押到廷尉府,以同罪論處。”長安將擦過手的帕子丟給葛月江,站起身道。
那男子聞言,面色陡變,大聲道:“此事與任何人都無關,全是我一人所為。”
長安側過臉看他,眸底一抹沒有溫度的笑意,悠悠道:“有沒有關,你說了不算,雜家說了算。”
第409章 賜膳
“你這是胡亂構陷草菅人命!”那男人顧不得肩上的傷口還穿著針,激動地掙扎起來。
“是又怎樣?你奈我何?”長安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悠然表情。
那男人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雙佈滿血絲的眸子兇光畢露,似要撲上來活撕了長安。
“其實你也並不是沒有辦法救她,痛快地交代了,我就當沒這個人的存在。對方連刺殺目標的身份都能騙你,就算之前對你有過什麼承諾,還能當真嗎?”長安站在堂中目光淡然地看著那男人,道“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形勢比人強。男人怒氣一斂,沉默有頃,閉了閉眼,道:“是靳爺。”
“靳爺,什麼人?”長安凝眉。
男人搖頭,道:“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是賭坊的常客,而我是坊主僱的護衛,就這麼認識的。他知道我急用錢,跟我說他生意上有個對頭,如果我願意替他殺了這個對頭,他就能給我足夠的銀子去做我想做的事……”
“哪間賭坊?”長安打斷他問。
“城西德勝街,榮盛安。”男人道。
“那個靳爺,在賭坊很有名嗎?”
“反正人人都認得他。”男人道。
長安側過頭對葛月江道:“馬上去抓人。”
葛月江帶人走後,長安拉了張凳子在男人面前坐下來,問:“這房是你賃的?”
男人點頭。
“為什麼要在這裡賃這間房?”
“靳爺說他的那位朋友偶爾會在這一帶出沒,但行蹤不定,賃屋是為了摸清楚他的行動規律,也為了萬一有情況可以有個躲避之處。”男子說到這裡,略微停頓一下,抬眸看著長安問“雖然昨夜忽然從旁邊屋裡殺出一人打亂了我的計劃,但事後我已做過相應安排混淆視線,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男人這一問,也正是袁冬松果兒他們心中的疑惑,當下便都看著長安等她回答。
“你所謂的混淆視線,是指外頭路上那些血跡嗎?”長安笑問。
男人緩緩點頭。
“欲蓋彌彰了,如果你已跑遠,為什麼要在兩條道上都灑上血跡?這樣的混淆視線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落在我眼裡就如同一個暗示,那就是,你絕對沒有跑出血跡消失的距離。而至於找到你這裡麼,就更簡單了。
“昨晚你匆匆而逃,路上尚有那許多血跡,證明你受傷不輕。當你回到自己的藏身之地,不管是推門還是敲門,捂著傷口的手一旦離開,勢必會在門前留下更多的血跡,為了消弭痕跡,你唯一的辦法只有用水將血跡沖刷掉。
“盛京已經十多天沒下雨了,天氣乾燥,昨天半夜用水沖刷臺階,不到天亮臺階就乾透了,的確無跡可尋。但是你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臺階下磚縫裡的草。別處的草都幹得蔫蔫兒的,唯獨你這門前磚縫裡的草一副久旱逢甘霖的模樣。
“雜家幼時是在這樣的窄巷子里長大的,深知住在這般窄巷子裡的人,不管洗什麼都是去公用的井邊洗,家裡屯的水都是用來喝的,不存在往外潑的道理。那麼你門前這些被水滋潤得生機勃勃的草,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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