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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脾氣對我們來說可不太妙。這太監能混到讓皇帝親封他為九千歲,足見其人不是泛泛之輩。如果我們不能完全控制他讓他為我們所用,那也沒有必要留這樣一個變數在身邊。”陳良安道。
陳若霖將茶杯用剛燒開的水燙過一遍,抬眸看著陳良安問:“那你的建議是……”
“既然他與林家結了仇,與陳若雩也結了仇,那就利用他的死將林鄭兩家拖下水如何?”
陳若霖拒絕:“不行。”
陳良安眉頭微微一皺,想了想,道:“同時拖兩家下水是有些難度,退而求其次,二選其一吧。”
陳若霖還是搖頭。
“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不能死。”
“為什麼?”
“因為,如我繼承王位,那她就得留著這條命來當我的王妃。”
陳良安呆住了。
半晌,“你是說,長安她是個女人?”他不可置信地問。
“之前沒有告訴你,是因為當時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直到我與她見了面,相處了幾個月,才徹底確定這一點。”陳若霖泡好了茶,給陳良安斟了一盞,伸手示意他坐下品嚐。
陳良安一臉回不過神的模樣落了座,喝了半盞茶,才伸手指點著陳若霖笑道:“我就說你為什麼肯在一個太監身上花這麼多的功夫,可著你是帶著別的目的去的。嘖嘖,堂堂大龑朝廷的九千歲,若是搖身一變成為我福州的王妃,那是何等戲劇的一幕啊!等一下,若她是個女人,那慕容泓和她……老十五,你果然是志向遠大啊!”
陳若霖彎了彎唇角,端起茶杯道:“她的事你不必介意,我自會擺平的。”
“不介意,我現在絲毫不介意。”陳良安哈哈大笑,一副迫不及待想看好戲的模樣。
這時,門外忽響起腳步聲。兩人停下交談。
“爺,方才王府來人,說王爺請您過去一趟。”肥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晚飯後,長安沐浴過,換了身寬鬆的袍子去看望薛紅藥。
仔細調養了好幾日,薛紅藥身子雖還未養好,精神卻好了許多。長安到時,她正靠坐在床頭,聽桑大娘一邊納鞋底一邊跟她說些福州本地的民間故事。
這桑大娘便是薛紅藥請長安幫她尋找的陳復禮的乳母。陳復禮死後,這乳母無處容身,憑著陳復禮是陳家子孫這一點關係去投靠了六王子陳若雰。
陳若雰知道自己能力不足,能做福王世子仗的是自己嫡子出身加上母家的勢力,所以一向走德高望重路線。族內不管何人,尤其是那些分支已久的庶支後代,只要找到他,多少都會予以關照。不過對於桑大娘之流,這關照也就僅限吃不飽也餓不死的程度了。
所以當陳若霖的人找到她之後,她二話不說便跟著他們來了長安這裡。
桑大娘在薛紅藥面前倒還放得開,一來同情她的遭遇,二來兩人有陳復禮這個共同的維繫在,還有些話可談。可到了長安面前她就拘謹了,見長安來了,便尋了個藉口走了。
薛紅藥見長安捂著袖口,好奇問道:“千歲,你為何捂著袖子?袖中藏了何物?”
“你猜啊。”長安彎著嫣紅的唇角。
薛紅藥看看她的袖子,道:“瞧著輕飄飄的,總不會是兩袖清風吧?”
長安笑得眉眼粲然,道:“你瞧著我像是兩袖清風的人麼?”
薛紅藥也忍不住笑彎了眼角,問:“那到底是什麼?”
長安過去一一吹滅屋裡的燈燭,這才鬆開捂著的袖口。
三隻螢火蟲從她寬大的袖中飛出,一閃一閃地在黑暗中散發亮光,彷彿天上的星星驀然落到了眼前。
“是夜光。”薛紅藥驚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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