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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又看那琴,琴首刻著兩個古字,長安不認得,問:“這琴音色如此動聽,應是把珍品吧?這兩個字是它的名字嗎?”
慕容泓伸手撫過那兩個字,道:“《琴賦》有云:愔愔琴德,不可測兮;體清心遠,邈難極兮;良質美手,遇今世兮;紛綸翕響,冠眾藝兮;識音者希,孰能珍兮;能盡雅琴,唯至人兮!這把琴的名字,叫做‘希音’,傳世已有三百多年。普天之下,在音色上能與之一較高下的,唯有嶽州雲家的殊言琴。”
長安身後撥了下琴絃,發現那弦緊繃繃的,又問:“陛下,你彈琴的時候,右手疼嗎?”
“右手不疼,左手疼。”慕容泓道。
“哪裡疼?”
慕容泓將左手負責按弦的拇指伸給她看。
他面板白,指甲透明光澤,指甲外緣那一片在弦上摩擦出來的紅痕便顯得格外清晰。
長安看了看,低頭嘟唇,在他磨紅之處親了親。
慕容泓的心都隨著她的動作顫了顫。
長安剛抬起頭還來不及說話,他便側過身吻了上來,被她親過的手掌住她的臉,唇齒相依舌尖輕挑,極盡繾綣之能事。
兩人的影子親密地拓在身後的牆上,乍一看去倒真像‘伉儷’二字。
慕容泓極能忍,在政事上能,在情事上也能,總能在失控的前一刻及時停下,今日也不例外。
吻過後,他從懷中拿出一方細棉帕子,遞給長安。
長安接過,抖開一看,純白的帕子,只在右下角繡了三兩朵桃花,但這桃花繡得與眾不同,花瓣支出帕面,乃是立體刺繡。
“這是……你繡的?”長安看著燭光下幾可亂真的立體桃花,不可置信地問慕容泓。
“不過是胡亂玩耍的東西,你若不要……”提起此事慕容泓到底有些彆扭,伸手就要去奪長安手中的帕子。
“要要,我要呢,誰說不要?”長安趕緊將帕子疊好,小心翼翼地塞進懷中,用胳膊肘拱了下慕容泓的胳膊,笑眯眯道:“陛下,我收回以前我說的話。”
“什麼話?”
“就是你不做皇帝就養活不了自己的話,就憑這一門手藝,你完全可以把自己養得油光水滑。”長安一臉諂媚道。
“所以說,朕一介男子,倒要靠女紅來過活了?”慕容泓眯眼,伸手就要去揪她耳朵。
長安忙躥到一旁,分辯道:“藝術哪分男女?就像這琴,男人彈得,女人也彈得,陛下又何故歧視刺繡?”
慕容泓不想跟她探討這個問題,只道:“你就沒什麼話要對朕說?”
長安想了想,又笑了起來:“哦,那個喵嘛,我說話算數,但是這個口令只能用一次,陛下你可想好了再用。”
慕容泓作不屑狀,起身又回到御案後面批閱奏摺去了。
長安躺在軟榻上欣賞了片刻慕容泓送她的帕子,睏意無法遏制地泛了上來。她跑到慕容泓的浴房洗漱一番,就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一直埋首公務的慕容泓才終於有了些動靜。
他起身向龍榻走去,路過桌邊時,看了眼桌上方才用來盛放小餛飩的碗。碗早就空了,連湯都被她喝掉,所以此刻,應該是絕不會醒的。
走到榻前,他俯身,長指翻動她疊放在腳踏上的外衣,從中抽出一封信來,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筆跡,神色先自冷了三分。
這三分冷色一直維持到他將整封信都看完,然後他在榻沿上坐了下來,側首看著長安沉睡的臉龐,心中默道:與鍾羨私通訊件,卻又對朕毫不設防,曾幾何時,朕在你眼裡,已經變得如此容易欺瞞和糊弄了麼?
第523章 陛下不怕
次日一早,長安來到內衛司時心裡還直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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