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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勢,但我還是認為我這輩子非你不可。畢竟老話說得好,魚找魚蝦找蝦,烏龜配王八。”說完,他臉上勾起一個冷而豔麗的笑容,鬆開她,回身移開房中的衣櫥,從衣櫥後頭的暗門中離開了。
長安還站在妝臺前,看著鏡中面目模糊的自己,緩緩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話雖難聽,說的卻是事實。不管她如何狡辯,紀晴桐就是她親手送出去的,為了削藩,為了,慕容泓。
紀晴桐她喜歡張君柏嗎?她不喜歡。她喜歡的是她長安。她的自願奉獻,泰半也有喜歡她這一因素在裡面。若她想阻止,她阻止不了嗎?
她當然阻止得了。可是,她終究沒有阻止,而是順水推舟了。
如果不是在心裡覺著紀晴桐比不上慕容泓重要,她又怎麼會為了他把紀晴桐犧牲掉?
紀晴桐那樣的女子,跟著張君柏,日日夜夜,縱不願意也要佯裝願意,心中所受之痛苦折磨,真的會比薛紅藥少嗎?
她不是想不到,只是無人戳穿,便裝作不知罷了。
陳若霖沒有說錯她,她明知無法和慕容泓善始善終,還願意這麼做,無非只是為了成全她自己而已。
自私冷漠,裝腔作勢,是她沒錯。
長安別過頭,不想看到鏡中自己的那張臉,然後慢慢地趴在了妝臺上。
她不知道自己這輩子為什麼要活成這樣,既不能問心無愧,還不能瀟灑快活。自私自利全都是為了成全自己,到頭來卻還是覺得一無所有。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陳若霖從地底密道回到自己的院中,面色不虞。
一名身穿水紅色紗裙、花容月貌豔光四射的女子正在廊下徘徊,一抬頭見他回來,高興地迎上去,挽住他的胳膊甜笑道:“爺,晚膳已經準備好了,酒也給您冰好了,現在去用嗎?”
“嗯。”陳若霖稍稍收斂了眸中的陰霾之色,與這位伺候他最久的侍妾芸姬一同來到室內。
室內的裝潢與宅子樸素的外觀又截然相反,鋪地的席子是用青玉做的,佈置碗筷的矮桌是金包角的,後頭那架花開富貴的屏風不論繡工,單是材料便已是千金之數。
如此富麗堂皇的屋子,配上容貌昳麗的男女,相得益彰。
陳若霖在矮桌後的蒲團上坐下,芸姬跪坐在他身邊給他斟酒,纖纖素指襯著青色的玉壺,二月梢頭的豆蔻一般嬌嫩誘人。
陳若霖沉默不語地喝了兩杯酒,芸姬便有些不安起來。
“爺不高興,可是有什麼心事?”她給他斟了第三杯酒,有些怯怯地問。
陳若霖側過臉來,看著身邊曾經豔傾榕城的女子。那無一不精緻的眉眼唇鼻恰到好處地組合在這張白嫩嬌豔的臉蛋上,便如海上明月初升,明豔不可方物。
“我九哥今日死了妾弟,我當時在場,卻未能阻止,他心中必然恨我。你代我去安慰他可好?”他問。
芸姬燦如明珠的雙眸中迅速蒙上淚光,放下酒壺雙手扯住陳若霖的袖子,吞聲飲泣楚楚可憐:“爺這是要將芸姬送人麼?芸姬不要去,死也不去。”這美人一哭起來,梨花帶雨更美了。
“委屈什麼?以我九哥的權勢地位,你做他的妾,勝過做我的妻。”陳若霖道。
“他也配?在芸姬心中,爺才是這世間最好的男兒,反正芸姬既跟了爺,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再不能去跟別人的。”芸姬抱住他的胳膊哀哀道。
陳若霖放下酒杯,抬起左手用手套慢條斯理地拭她臉上的淚,問:“所以,在你心中,唯有我才跟你相配是麼?”
芸姬見他動作雖溫柔,語氣眼神卻不帶多少柔情,心中益發惶恐。
她知道十五爺花心,但這麼多年來能被他帶入府中的女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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