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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羨又是心焦又是糾結,上次去宮中討官時他就想與陛下說道此事,但看他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長安當初又是在那般情形下離的京,他沒好意思開口。
但此事一日不解決,便一日如鯁在喉,叫他坐立難安。他原本讓長安每個月都要寫信給他報平安的,兩人分別早已滿一個月,她卻未有信來,也不知眼下情況到底如何。
“少爺,外頭有個從福州來的人找您,說是奉安公公之命給您送信,要親自把信交到您手上。”竹喧掛好了官服,出去了片刻回來稟道。
鍾羨驟然回身,道:“快讓他進來。”
不多時竹喧便領回一個風塵僕僕汗流浹背的大漢來,這大漢鍾羨瞧著還有點眼熟,好像是長安身邊那個臉上有疤的名叫袁衝的男子的手下。
漢子見了鍾羨,先行了禮,然後就從背上帶蓋子的簍筐裡拿出一包東西並一封信交給鍾羨。
鍾羨接了信和東西,命竹喧將人帶下去好生招待,自己忙忙地回到內室,拆開信來看。
是長安的筆跡沒錯。
這真的只是一封報平安的信。長安在信中寫了她在芙蓉鎮的遭遇,告訴他刺客是贏燁派來的。她說這是她與贏燁之間的私人恩怨,與旁人無尤,陛下又給她增兵一千,足夠她自保。末了問他尹衡還朝了沒?
鍾羨看得懂她信中的話外之音,說刺殺是她與贏燁的私人恩怨,與旁人無尤,大約就是希望他知道了這件事也不要往外說的意思。只是她最後問尹衡幹什麼?尹衡作為朝廷使者前往兗州與贏燁談判,贏燁卻在此時派人刺殺長安,這兩者之間莫非有什麼聯絡?
鍾羨將信從頭至尾翻來覆去地看了三遍,逐字逐句地分析長安的語氣,確定她似乎真的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他想起信中說給他捎了件芙蓉鎮的特產芙蓉帳,以為又是逗他的,結果拆開旁邊的包裹一看,還真是一頂紅羅帳,正哭笑不得,竹喧又報說夫人來了。
鍾羨以前所未有的倉皇速度將帳子和信件都塞到自己床上的薄被中,然後才到外間迎接他娘。
不出所料,鍾夫人又是來給他送補湯的。自他回來這一個多月,各種補藥補湯,毫不誇張地說,他灌了至少得有一水缸那麼多。但是看看他離家這一年鍾夫人頭上新長出來的白髮,他能怎麼辦呢?只能繼續當水缸……不對,是繼續喝補湯啊。
“娘,日頭這麼大,您叫下人送來就是了,何必親自跑一趟。”鍾羨扶著鍾夫人在桌旁坐下,關切道。
鍾夫人笑著拍拍他的手,道:“娘還沒到經不起風吹日曬的年紀,過來,自是有話對你說。對了,那官服你試過了沒?合不合身?不合身趕緊叫府裡的繡娘改一改。”
“試過了,合身的,不用改。”鍾羨在鍾夫人對面坐下,乖覺地捧起補湯來喝。
鍾夫人瞧他這般順從,心中甚為熨帖,隨口問道:“聽下人說,方才府裡來了個信差?”
鍾羨放下湯盅,掏出帕子拭了拭唇角,看著鍾夫人道:“是我外面的一個朋友,我回來之前見過他,託他給我捎一封信去給陶家老二。他到雲州了,回信跟我說一聲。”
聽他提起陶家老二,鍾夫人又不免嘆息:“你說你們這些孩子,為了抱負前途,一個個都跑那麼遠,全然不顧爺孃在家日思夜想,眼睛都要望穿。”
“娘,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鍾羨笑道。
“是啊,你可回來了。這御史雖也不算什麼好差事,但好歹是京官,你若想為娘多活兩年,以後你就好生留在盛京,再不要一時心血來潮便往外跑了。”鍾夫人想起這一年種種擔心難熬之處,還忍不住眼眶發紅。
“我知道了,娘。”鍾羨溫聲道,“對了,您剛才說有話要同我說?”
“啊,就是那個,大司農家的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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