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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不錯。可既有了長安,如今他再看她,卻只覺得悲傷了。
悲她,也悲他自己。
因為她和他就算在其他方面天差地別,在情之一途上,卻出奇地相似——掏心挖肺,也換不來與所愛之人心意相通朝夕相對。
不過這種情緒稍縱即逝。這麼多年了,慕容泓早已明白,在現實面前,最無用的,便是一己情緒。
“你能這麼想是最好,你我自幼相識,若非必要,我也不願與你為敵。你若想皇后的位置坐久一點,那邊該捧著還是要捧著的。過幾日太后就會把端王送到長秋宮來給你照看,這是前朝一早就議定了的。端王那孩子被太后慣壞了,來了之後,你要嚴格管教,衣食住行上別短缺了他的就成。他是先帝存世唯一的血脈了,我寧願看著他受苦,也不願他不成器敗壞先帝的名聲,你懂麼?他是朕的侄兒,這世上再無比朕與他更親近之人,若旁人對此有什麼閒話,你儘管叫她來找朕說。”他看著陶行妹平靜道。
陶行妹點點頭,“我記下了。”
慕容泓端起那碗紅豆湯,心中卻驀然想到,長安此行身邊隨行之人不少,有官派的也有她自帶的,不知道可有人會記得在夜裡為她熬這樣一碗紅豆湯?
他冊立陶行妹為後,不知道她得知後心裡作何感想?是會難過,還是無所謂?若是難過,會否將心思轉移到旁人身上去聊作排遣?比如說那個據說生得高大俊美風流倜儻的陳若霖?
這般一想,他便什麼胃口都沒了。放下手中的碗,他對陶行妹道:“叫人打水進來,朕要洗漱。”
見他剛剛明明都端起紅豆湯了,可是出了一剎神之後居然又放下了,陶行妹失望之餘也不敢多問,乖乖叫人打水進來伺候他洗臉漱口。
遠在數千裡之外的長安夜生活比起慕容泓來就豐富多了。有陳若霖在身邊,她也不再一路費時費力挨個清剿私鹽據點了,只求以最快速度直搗黃龍。
在陳若霖的盡心指導下她已經能騎著馬連續不斷地跑上半個時辰,只是長時間騎馬磨腿,對人的體力也是一大考驗,所以這一路行來長安還是騎馬與坐車交叉著來的。
這日一行已到襄州望江縣,再有三日路程便能抵達鍾羨所在的河神縣。
望江縣因盛產絲綢水路發達,縣內頗是熱鬧富裕。
長安在驛站安頓下來後,也不要縣令招待,一入夜帶著陳若霖龍霜等人自往城中找樂子去了。
城中有一高樓能賞江景,名字就叫做千帆樓,集飯館妓坊梨園於一體,陳若霖對它的評價是“尚可一遊”,於是長安便從善如流地去遊了。
這千帆樓入門便是個大花園,花園盡頭三座燈火通明的高樓並排而立,中間有廊橋相連,看著十分氣派。
陳若霖不愧是歡場上的常客,到哪兒都是熟面孔。樓中負責迎客的侍兒一見是他,還忙忙地去找了個管事模樣的中年男子前來相迎。
“今日你的貴客可不是我,而是身邊這位。”陳若霖指著長安對向他作揖的管事道。
“不知這位貴客是……”管事看著年輕文秀的長安兩眼一抹黑。
“他姓九,名千歲,你向他磕個頭叫聲千歲便是了。”陳若霖開玩笑一般道。
長安斜了陳若霖一眼。
那管事倒是個剔透的,一點就通,噗通一聲向長安跪下道:“小人不知九千歲駕臨,有失遠迎,望九千歲海涵。”
“起來吧,雜家跟前不缺下跪磕頭的人。陳三日說你們這千帆樓尚可一遊,你別下了他的面子就成。”長安搖著摺扇一派自詡風流的模樣。
“是,是,千歲這邊請。”管事的起身,點頭哈腰地將長安一行往裡面迎。
“怪哉,這時節了,怎麼還有桃花?”長安一邊走一邊觀賞園中風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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