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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德江一副十分配合的模樣。

“他以前沒和你接觸過?”

“沒有。”

“那他吩咐你就照辦?”長安眯眼。

魏德江訕笑,道:“這韓衛尉與太后是什麼關係,咱們再孤陋寡聞,也還是略知一二的,又哪敢不聽呢?”

長安放下腿,身子向床沿方向略傾,衝魏德江招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魏德江不明其意,一手撐在床沿上斜過身子欲聽她說什麼。

不料長安忽的右手一揚,手起刀落,一刀穿透他的手背將他的手釘在了床沿上。

魏德江慘叫。

外頭院中的小太監聽著動靜不對,跑過來在門外喚:“安公公,安公公?”

“沒事,繼續去守著。”長安道。

“是。”小太監們退開去。

長安看著魏德江額上瞬間湧出的密密冷汗,冷笑著微微轉動刀刃,魏德江更是殺豬般的慘叫連連:“安公公饒命啊,啊——”

“饒命?行啊,老實交代,咱倆的事兒,就到今天為止。如若不然,今天雜家怕是得陪你好好玩一玩。”長安手下動作不停。

魏德江疼得直倒冷氣,聲音都微弱下去,道:“是令牌,令牌,我們都只認令牌不認人。”

長安停下轉刀的動作,道:“說清楚。”

魏德江稍稍鬆了口氣,抬起另一隻手用袖子擦了擦快要流到眼睛裡的冷汗,道:“新朝建立後,我剛到淨身房,陳佟就拿了塊令牌過來給我,說新朝不比舊代,日後要低調行事。韓京這次來找我,出示的令牌上面是‘調’字,陳佟跟我說過這個令牌,見到這個令牌,我們就必須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只認令牌不認人,你們就不怕旁人得了你們的令牌混進你們的陣營?”長安問。

魏德江搖頭,道:“不同的令牌代表的是不同的身份和差事,他拿的令牌和所做的事情必須一致,且他來吩咐我做事,他還必須知道我身上是什麼令牌,這兩點缺一不可,否則便是假冒的。”

“你們都有哪些令牌,分別代表什麼身份和差事?”

魏德江的手血流不止,面色也愈加慘白,他搖頭道:“我跟你說過了,我只是個小人物,並不知道太多事。陳佟當時只跟我提到過三種令牌,一種是我自己這種隱字令,平時負責探聽和收集訊息,關鍵時刻配合更高階令牌持有者行動。一種就是調字令,這是比較高階的令牌,可以排程我們行動,但這種令牌的持有者若是遇險,不必我們犧牲自己去營救。還有一種便是間字令,如果持有間字令者遇險,我們必須不計一切代價護他周全。”

“你們知道調字令和間字令的持有者都有誰?”長安問。

魏德江道:“不知道,他們需要用到我們時才會自表身份,迄今為止,我也就見過韓京一個調字令。”

長安略頓了頓,唰的一聲拔出刀來,抽出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刀刃上的血跡。

魏德江捧著傷手屁滾尿流地從床上下來,虧得這裡是淨身房,不缺金瘡藥,讓他得以第一時間給傷口上了藥幷包紮起來。

“魏公公,我覺著這件事後,你是活不成了,但看你緊張傷手的模樣,好像又挺怕死的,日後有何打算?”長安將刀擦乾淨了插回小臂內側,抱著雙臂看著正用一隻手艱難地穿棉袍的魏德江閒閒問道。

魏德江一隻手實在系不上腰帶,索性就放棄了,湊過來哈著腰道:“我是死是活,還不是安公公您一句話的事麼。要不您直說,怎樣才肯高抬貴手饒我這條狗命?”

長安斜睨著他,這也是個奸猾的,知道這事她聲張不得,不管是她的身份乃是女子之事,還是她為了保全鍾羨拖著慕容泓耽擱他看奏摺的事,都沒辦法放到明面上來說。既然沒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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