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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霖左頰上凹出一彎月牙,勾著唇角給出答案:“不要。你用這種審犯人的手段對付我,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
“那你對我而言就沒什麼價值了。”長安收回瓷瓶,從袖中拔出小刀,用指腹輕輕擦拭著小巧而冰涼的刀身,目光在鯉口處那個泓字上停了一剎,道:“一個能夠威脅到我,卻又不能為我所用,還不能隨便殺掉的人……既然你說把我打聽得很清楚,那你應該知道我是怎麼對羅泰的。”
陳若霖微一思索,問:“難不成,他不僅是你殺的,他的右手,也是你廢的?”
長安起身,晃晃悠悠地來到他身邊,握著刀的右手從他的右臂輕輕滑到他的手腕處,銳利的刀鋒險險地擱在他因為用力而高高鼓起的手筋上,道:“你說,我這一刀下去,武力高腦子又好的你,餘生還剩下些什麼?”
第593章 深入瞭解
陳若霖看了眼長安擱在他手腕上的沒有用力沒有移動便已破開肌膚逼出血絲的小刀,讚道:“好刀,觀其質地,不似人造之物。可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送女人刀呢?為了給她防身?如果一個女人需要自己拿刀防身,那還要這個男人做什麼?為了讓她上戰場?如果一個女人還需要自己下場廝殺,那還要這個男人做什麼?你跟我,不需要你親自拿刀,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這男人有恃無恐,而且是個徹頭徹尾的賭徒。
長安十分不甘心,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賭贏了。殺他或者廢他,對她來說並無裨益,至少目前來說沒有。
不過,如果這一次不給他一些教訓,以後怕是就更放肆了。
長安臉上帶著淺笑將刀從他的腕上挪開,道:“不是說想讓我為你生個孩子麼,現在怎麼又變成給我我想要的一切了?所以說,生孩子其實只是第一步是麼?”她繞著椅子往他的身後走,抬手抽出他發冠上的金簪,“你說你將我打聽得清楚,那想必你心裡更加清楚,如果我與你真的有了孩子,有些人勢必不會放過你。而我若是願意與你生孩子,自然也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成為遺腹子或者生下來就沒有父親。那麼該怎麼辦呢?就算是隻能負隅頑抗,那也得有個隅不是?你陳若霖的隅是什麼?毫無疑問,福王之位。你至少也得是福州之主,才能有與你口中那個一無是處的人的一抗之力。”
她用金簪挑起陳若霖的下巴,看著他那張被她折磨得慘白的臉,繼續道:“你說你準備好了一切,就等我了。這句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已具備殺掉你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奪取藩王之位的實力,只不過擔心名不正則言不順,所以就等我了。因為我代表朝廷,我可以幫你鎮壓那一切的不正和不順,讓你名正言順…”
“可是,”她手一轉,用金簪尖銳的那一頭挑開他右側的衣襟,“紙上得來終覺淺,關於我這個人,你聽說得再多,你也不敢將與性命前程攸關之事輕易託付。所以你要來接我,要提前來試探我,因為你知道,若我真與傳言中一般,你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看透我這個人的。兩個不能互相信任,甚至都不夠了解對方的人,如何能夠通力合作呢?我都明白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所以你的出發點沒錯,可是,你的方式錯了。”她在他右胸斜上方找準了位置,一簪子扎進去。
陳若霖悶哼一聲,肌肉因為受痛而過度緊繃,讓昨天長安給他添上的那道傷再度裂開。
“別擔心,我在同樣的地方受過箭傷,所以我知道,就算這裡扎穿了也不會要命,不過就痛了點而已。”長安一邊用力將簪子往他的血肉深處扎進去一邊溫聲安慰道,甚至在他投來目光時還親切地對他笑了笑,“看在你這張漂亮臉蛋的份上,就讓我親自動手幫助你更好的瞭解我。”
腹痛與傷痛一起襲來,陳若霖仰著頭邊笑邊喘,衣衫半解臉龐精緻,冷汗涔涔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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