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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瞧著自己面前那肩寬腰窄的男性裸背,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個人——郭晴林。
郭晴林是個太監,遇到個變態師父,背上滿是傷痕,眼前這男人表面養尊處優不可一世,背上居然也滿是傷痕。
不過雖然都是傷痕累累,他和郭晴林還是有區別的。郭晴林的傷痕新舊交錯,陳若霖則全是陳年舊傷,沒有一道新傷。
想到那些關於他身世的傳言,長安倒是能夠理解。一個藩王的庶子,在他還年幼之時,母親就丟下他跟人私奔了,他全然無辜,卻成了最大的受害者。母親拋棄他,父親視他為恥辱的象徵,他那些急於討父親歡心的兄弟會怎樣折磨這個讓他們父親蒙羞的賤人生下的賤種,不難想象。
孩童的殘忍,是這世上最令人絕望的殘酷之一。
看著眼前這副脊背,她忽然慶幸自己上輩子出生在二十一世紀,所以雖然也是從小被父母拋棄,但她並沒有因此而受到虐待。外婆一直表現得不夠溫情,那也是因為她想要她獨立堅強,不要對她這個註定陪不了她太久的長輩形成依賴。
她曾經覺得慕容泓的遭遇與她相像,其實並不像。慕容泓雖然從小沒了爹孃,但他幼時並不缺愛,他的兄嫂侄兒,都非常關心和愛護他。
眼前這個男人的遭遇才和她相像,並且更為殘酷。或許這也就解釋了為何他的言行與她有那麼一些相同之處,卻又比她更沒底線。
“怎麼?大名鼎鼎的內衛司指揮使出身的安公公,該不會對我下不了手吧?”見她半天不動手,陳若霖輕笑道。
“已被人拔了頭籌,沒意思。”長安將鞭子一扔,旋身在桌邊坐下。
“原來公公是介意沒能拔到頭籌。”陳若霖一邊將衣服穿起來一邊思索著道,“這樣想來,你能在我身上拔頭籌的機會還真不多,只除了一條——做我的女人。”
長安聞言一口茶差點噴出來,抬眸看著陳若霖道:“得了吧,就你褲腰帶這麼松的,也敢說沒有過女人?”
“玩物有很多,讓我真正當做可以與我相匹配的女人看待的,迄今為止,只你一個。”陳若霖在她對面落座。
玩物?
長安不動聲色地放下茶杯,道:“對著一個見面還不過三個時辰的人說這話,未免有交淺言深之嫌吧?”
“雖然見面還不足三個時辰,但是我關注你,已有三年。”陳若霖左手撐著臉頰,之前那個皮手套被血弄髒了,他回來後換了副與袍子同色的黛紫色繡銀線花紋的手套。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去,他面板不似慕容泓那樣近乎白瓷般的細膩,膚質看上去更為強韌,不是吹彈可破的那種白皙。如此刻一般裝起純潔無辜來,倒像個超大版的手辦娃娃。
長安也學著他用手肘支在桌上,一手託著臉頰,道:“你知道兩個人建立感情最快捷的方式是什麼嗎?”
陳若霖:“上床,或者分享秘密。我猜你選後者。”
長安打了個響指,坐直身子道:“聰明!那你再猜猜看,我下一個問題是什麼?”
第588章 我才是你的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陳若霖換了個姿勢,左手拇指託著腮骨,食指與中指搭在下巴上,“為什麼要裝病?”
長安向後靠在椅背上,看著他道:“見面至今,你給我的印象,不是應該問出這種問題的人。”
陳若霖笑,道:“我自然知道你裝病的目的。我的意思是,以前你行事並不在意自己是否佔得住理,但這次離京之後,你的行事風格變了。孤山郡你先是受到了伏擊,然後才處置了都尉紀平。如今又是故技重施。是他已經不能保護你,所以你在對別人發難之前都要給自己先披上一層被動防禦的外衣,還是,你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足以讓他無原則維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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