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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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德商城。

“小姐，你好，想吃點什麼？”一名中年服務員很有禮貌地說道，他的地位一看就不低。

“他點。”姚昕蕊把選單遞給李開霽，在服務員頗為詫異的目光下，繼續說道，“我弟弟。”

“弟弟，哦不，這位先生，你想吃點什麼？”

李開霽星眸瞪了他一眼。

討厭沒有邊界感的服務員。

“好了，這些吧。對了，不加辣。”李開霽強調道，服務員點點頭，離去。

“你不愛吃辣？”她記得，前些日子去李氏醫館，飯桌上的壽司，是微辣的。

“你不是不愛吃嗎？”李開霽下意識地說道，隨後解釋，“李幼芷說的。”（其實是他小時候做小屁孩的時候記下的。）

“哦……”

“那服務員好像認識你？”李開霽脫下西服，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些許成熟與他的少年痞氣融合得很好，像一隻溫順但具備獠牙的小狼狗。

“我爸是店的投資人。”姚昕蕊回覆道。

“明白了。”果然家大業大，求包養什麼的，昕蕊姐果然是最好的選擇。

“我去個廁所。”

“我扶著你。”李開霽起身，姚昕蕊的腳傷還沒好利索，走起路來仍然可見些許不適。

不遠處，收銀臺。

“弟弟……天岐大哥不就一個女兒嗎？”剛才的中年人琢磨道，自言自語。

“老闆，要不要跟慕容瀟瀟說一嘴？”

“那女人在思密達國，沒什麼重要的事還是別打擾她了。”中年人平淡地說，“去上菜吧，所有菜都用最好的標準。”

“好。”

李開霽確實體會到了女孩子的“小胃”，她僅僅吃了所有菜的三分之一就宣告胃裡“飽和”，其他的全部是李開霽一人解決。

“好吃嗎？”姚昕蕊溫和地盯著大快朵頤的李開霽，他真的餓壞了吧。

“好吃！”李開霽一邊往自己嘴裡送著牛肉塊，一邊繼續說道，“我這樣是不是不太雅觀，丟你人不？”

“不丟。”姚昕蕊心裡默默想著，拉著一個年輕小鮮肉坐在餐廳，隔著飯香都能感覺到周圍女人的豔羨，哪裡來的丟人一說。

這小傢伙，不知道自己穿西裝有多大威力吧？

“吃飽了。”李開霽成功消滅了餐桌上所有肉眼可見的食物，本想打個飽嗝，嗝在嘴邊卻想到昕蕊姐正坐在對面，而且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他靈機一動，扯了塊衛生紙捂住嘴巴，藉著擦嘴的動作意圖悄無聲息地處理掉這個已經箭在弦上的嗝。

“嗝～”

好吧，處理失敗。

李開霽擦嘴的動作變成用手捂住臉，眸子從手指縫裡偷看姚昕蕊，後者微微一笑，並無太大反應。

那就好。

應該沒有聽見。

“昕蕊姐。我們走吧？”

沒有得到回應。

“昕蕊姐？走不走？”

“哦哦，走！”姚昕蕊指尖把髮絲盤到耳際，微咳一聲，起身在李開霽不放心的攙扶下，走向收銀臺。

剛才她的心裡反應: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ˉ??ˉ??)

“咳咳。”

“昕蕊姐，你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一直咳嗽。”

“沒，有異物進了嘴裡。”是某人無時無刻不在彌散的可愛果。

“是牙齒裡的菜葉嗎？”

……烏鴉飛～烏鴉打架……

“你的嘴，是不是後天用二手零件組裝的？”

“不知道啊，這得問天神。”

“我看著像。”

“也許是後來精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