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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愉快的話題談下去,夏小舟尤其是一旁一直面無表『情』,只偶爾跟她簡短說一兩個字的司徒璽心裡只越來越不痛快,接收到自家老婆的眼『色』,忙笑著岔開話題:“今年臨江樓的蟹,好像比往年又鮮美了不少。難得今天我們姐妹連襟歡聚一堂,不如大家一起喝一杯?”說著率先舉起了酒杯。
夏冉秋自然是積極響應,“是啊,大家不如一起喝一杯。”也舉起了酒杯。
夏小舟則是不好拂他們的意,也跟著舉起了酒杯。惟『獨』司徒璽仍一臉淡漠的坐在那裡,一點兒也沒有要端起面前酒杯的意思。
不大的包間裡,瞬間彌滿了一層淡淡的尷尬氛圍。
眼見仍然舉著酒杯的韓傑銘和夏冉秋的臉上都浮過了尷尬之『色』,尤其後者嚴重更是有羞惱一閃而過,夏小舟即便心裡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其實看著她吃癟自己心裡有那麼一點暗爽,畢竟從小到大都只有她欺壓自己,沒有自己欺壓她的份兒,而且她夢寐以求求而不得的東西,她卻棄如蔽帚!
但這麼尷尬著畢竟不是事兒,尤其還是當著韓傑銘的面,誰知道他事後會不會借題發揮找夏冉秋的茬兒?她可以讓夏冉秋吃癟,韓傑銘不可以!
於是她在桌下輕碰了司徒璽一下,又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就當是自己一個面子。
司徒璽終於端起了酒杯,也沒跟韓傑銘和夏冉秋碰杯,只是輕輕示意了一下,就微揚脖子,將整杯酒一飲而盡。
韓傑銘和夏冉秋這才如釋重負,也跟著喝盡了杯中的酒。
有了第一杯,後面再敬起酒來,就順理成章多了,漸漸便發展成了韓傑銘一個勁兒在敬司徒璽酒的局面,當然,他自己也不少喝。
司徒璽酒倒是喝得乾脆,只是整個過程基本沒怎麼說話,弄得韓傑銘每說上一兩句話,便需要輔上一兩聲乾笑。以致一旁忙著為司徒璽剝蟹『黃』的夏小舟都忍不住同『情』起他來,回去後會不會發現臉已經笑僵了?至於一旁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的夏冉秋,則被她選擇『性』無視了,她又不欠她什麼,憑什麼承受她的怒火!
眼看一頓飯就要吃完了都還沒切入正題,韓傑銘有些慌了,司徒璽的態度實在讓人摸不透,說他無意給遠洋專案吧,他明明又讓秘書打了電話邀請他參加競標,而且他們不久就會成為連襟,關係擺在那裡;說他有意給遠洋專案吧,他又是這副諱莫如深的態度。
於是在又敬了一杯酒之後,他終於忍不住旁敲側擊將話題引到了餐飲街的專案上:“關於餐飲街那個專案的標書,我已經讓人在做了,等做好之後,一定第一時間送來給妹夫過目……”
“用餐時,我不喜歡談公事,韓總若是要談公事,可以先打電話跟我的秘書預約。”話未說完,已被司徒璽淡淡打斷,然後微微揚高了聲音:“check,please!”
守在門外的侍應生忙走進來,雙手接過他遞上的金卡,退了出去。
【94】 地稅查賬
等到侍應生的身影都消失在了門邊,韓傑銘才回過神來,“說好了我們做東的,怎麼能讓妹夫……你們破費呢?”起身拔腿就要追那個侍應生去,心裡不無羞忿和惱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一個流氓頭子而已,就算漂白了上市了,也還是混黑起家的,哪裡趕得上他們這樣的人家,儒學經商,賺的不是錢,是格調!
這個時候,司徒璽是懶得出言阻止,夏冉秋是不方便出言阻止,當然,看她『陰』著一張臉,活像誰欠了她八百萬的樣子,估計正在『賭』氣也沒有出言阻止的打算,於是惟一能出言的,便只剩下了夏小舟。
她暗自苦笑一聲,站起身來,笑著說道:“沒事兒大姐夫,誰買都是一樣,只是我們是東道主,於『情』於理都該我們作這個東道的,等什麼時候空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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